薛知宇:“口水留在手上可能會得皮膚病。”
嗣治:“我的口水有那么臟嗎?!”
薛知宇:“不好說。”
嗣治:“……你如果舔我的話我絕對不會洗的。”
薛知宇:“……”
薛知宇和嗣治的上下關系是由床上床下決定的。
嗣治依舊在人貓之間不斷轉換,當人時薛知宇打不過他,也掙扎不出去,但當貓時薛知宇就可以隨便拎著他走。
視頻發出去,彈幕被“什么搔貓”掩蓋,浪潮過去之后又是對著薛知宇的手口出狂言的。
嗣治守在電腦跟前,將狂過頭的言論咬牙刪掉,惡評也刪掉,夸贊和調侃留下來。
做過晚飯之后便在客廳新買的搖椅上躺著慢慢看書——嗣治覺得豐富自己的知識儲備以時刻迎接薛知宇的辯論還是十分必要的,只是他一看書就困。
在搖椅和文字的雙重催眠下,嗣治很快便丟失掉意志。
薛知宇晚上回家,在玄關時便看見嗣治在睡覺,于是可以放輕手腳,脫掉外套與鞋之后沒有去洗手,赤著腳無聲息地走向嗣治。
嗣治睡得臉歪嘴張,一臉癡呆相,完全白浪費一張皮囊。
薛知宇居然已經適應了兩個生物的生活。
在此之前他顧慮頗多,總覺得自己沒辦法勝任另一條生命綴在自己身后,但撿到貓之后卻立刻帶回了家。
這未嘗不算一種緣分。
如果嗣治真像他高中幻想的完美戀人那樣與他相處,那么多半會知進退且十分尊重他地退出他的生活。
還好嗣治是個蠢貓。
嗣治覺得頭上癢癢的。
貓科動物睡覺的時候是十分警覺的!
嗣治睜開眼睛,與垂眼俯視他的薛知宇對視片刻:“你是不是又惡作劇……”
他從頭上取下來一只顏色繁復、花香四溢的花環。
薛知宇若無其事地往洗手間走:“我又怎么?”
送給貓的花環,也送給人一次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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