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和我晚上出來,你那位監護人會不高興嗎?”黎月華喝了一口長島冰茶,用手背拖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戚照清。
戚照清乖乖說:“俞川不是我的監護人。”
“哦。”黎月華應一聲,但是沒往心里去,“你監護人知道你在酒吧嗎?”
“我說了,俞川不是我的監護人。”戚照清收回目光,落到黎月華的身上。
黎月華還是慵懶懶的笑,半幅眼皮垂著,微醺似的,“那她是什么?你的女朋友?”
戚照清悶聲:“倒也不是。”
黎月華就笑。一根手指指尖挑住戚照清脖頸上戴著的那條戒指項鏈,“不是女朋友,送戒指?”
戚照清一歪頭,“我記得我和你解釋過。”
“解釋過啊。”黎月華喝長島冰茶的時候順便咬了一塊冰,含在嘴里說話就變的含糊,“你說是俞川送你的,又沒有說你們是什么關系。”
戚照清一想還真是。
可是她和俞川的關系,她自己也說不明白。
黎月華看著戚照清若有所思的樣子,把冰塊在嘴里咬碎。冰塊在嘴里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成功吸引戚照清。
“這個聲音有點嚇人。”
“什么聲音?”黎月華揣著明白裝糊涂,重新含了一塊冰到嘴里嚼碎,“這個聲音嗎?”
戚照清小幅度地點點頭。
黎月華閉著嘴,悶悶笑出聲來。她把冰塊咽掉,說:“好,我不吃了。”
戚照清又弄不懂黎月華。
晚上的黎月華沒有那么聽話的時候。這是頭一次。
她有心想找梁維斯請教,但是梁維斯和尹初陽一起忙著照顧覃良箏。
戚照清事先有說明她在覃良箏做心理咨詢的時候最好不要和覃良箏有太多接觸,免得她把自己對黎月華的感覺帶給覃良箏,或者把自己對覃良箏的感覺帶給黎月華。
因此自從覃良箏出事,她們已經有將近三個月沒有見過面。
戚照清就算想問,也沒有到時間。
想到這里,戚照清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