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照清拿著睡裙嘆氣,自己到洗手間把shi漉漉的衣服脫掉。
她從洗手間里探出一個腦袋來,“小師姐,我想洗個澡,你介意嗎?”
“別洗了,趕緊換完。”
戚照清不知道,黎月華看她乖巧看的牙根癢癢。
怎么能這么乖呢?
到了那樣的酒吧也能乖乖坐著,讓喝酒就喝酒,身邊人喝多了就回家。黎月華躺在沙發上,一只腳翹在茶幾上,臉頰通紅的看著洗手間的方向。
這副模樣如果讓戚照清看見了一定會嚇一大跳。因為眼前的黎月華不止和白天不一樣,甚至都超出了她能夠做出的想象。
太乖了——真想把她欺負哭。黎月華從冰箱里拿出一聽冰啤酒喝了一大口,讓自己冷靜一點。
戚照清走出洗手間,黎月華的睡裙穿在她身上稍微有點大,領口垂下來,露出前xiong一點隱約的輪廓。
戚照清一邊不安的提起領口,一邊問:“小師姐,你還有別的睡衣嗎……這個好像有點大。”
“沒有。不穿就裸著。”黎月華說完這句話,又往嘴里猛灌啤酒,讓自己繼續冷靜。
戚照清不知道她心里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看黎月華又變戲法似的變出一聽啤酒,傻乎乎地笑著說:“小師姐家里好多酒呀。你家里有酒,我們為什么還要去酒吧喝酒呀?”
“操。”黎月華又罵了一聲。她的啤酒喝完了,她把罐子捏扁,“想去就去,你的問題也太多了。”
戚照清以為黎月華不高興,乖乖閉住嘴,不再說話。
黎月華把手上的易拉罐扔掉,打開冰箱又拿出兩大罐啤酒。
“來,我教你怎么不容易喝醉。”
——這是戚照清清醒記憶里的最后一句話。
然后這個說要教她不容易喝醉的人就和她一起喝多了,兩個人是怎么上床睡覺的都不知道。
“唔……醒了?”黎月華撐住床面坐起來,手掌揉著頭,眉頭緊皺,“累死了。”
“還好今天是周六。”
黎月華不置可否地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哼”。她顯然是清醒了,又開始恢復到話少臉冷的樣子。
昨晚好像一場夢。
戚照清借用了黎月華的洗手間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可是襯衫昨晚沒有洗,不但浸透了酒氣,xiong前還有一枚標準的大紅色口紅印。
黎月華看戚照清拎著那件襯衫頭疼的樣子,靠著洗手間門框對戚照清說:“我洗干凈了給你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