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眨巴著詫異的眼睛,向她詢問。
她扶著腰站起來,扭著屁股走了。
“喂!”楊月在她身后喊,“虧我還擔(dān)心你!”
“姐姐我已經(jīng)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了,只有我玩別人的份兒。”
簡熙回眸,給她一個迷人的k,“她要是還敢來招惹我,你看我玩不玩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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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后的
你真的很一般
上回吃了甜頭,這倆人回去議論半天,一致認(rèn)為這姐姐有被人罵的癖好。
這回,他們沒像上次那樣心驚膽戰(zhàn),生怕被另一個人搶去風(fēng)頭,在dj歌曲切換至下一首,全場陷入短暫寂靜時,爭搶著喊道——
“婊子,婊子!”
“你是婊子,哈哈哈,是婊子!”
嬉笑的語氣,冒犯的眼神,仿佛面前的女人只是他們用來取樂的物品。
以這種方式成為全場焦點(diǎn),并沒有讓簡熙感到半分難為情,她很享受這種被當(dāng)成廉價物品來審視的感覺,媚眼如絲地向在場每一位眉目傳情,不管男女老少,一個都不放過。
直到她的眼,落向獨(dú)坐角落的那個女人。
眼睛是自由的,為什么簡熙的視線要在她身上停留比別人更久。
周遭是昏暗的,為什么簡熙眼中的她,是那么清晰。
云枝眼尾的猩紅,指尖的顫抖,很離譜,就連呼吸節(jié)奏的失控,全都一清二楚。
這種感覺,讓簡熙心生厭惡,如同厭惡坐在那里的云枝。
云枝克制再克制,就像她沒克制住來到這家酒吧一樣,無論她在心里警告過自己多少次,不要再去打擾簡熙的生活,卻還是在日思夜想的人以這種讓她心痛的方式出現(xiàn)在面前時,沒忍住站起來,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