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熙掀開她的被子,雙手抓住她的腳踝,向下一拉。
靠坐的云枝被動地躺到床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簡熙扒下最后一層內褲。
你混蛋
云枝那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臉龐發生變化,羞澀,難堪,乞求,依然是淡淡的情緒,但仰躺的她,已經不敢垂眼看跪在地上,掰開她雙腿的簡熙。
羞辱她的方式有很多種,為什么偏偏是這一種。
被掰開,被看,被一層層撕扯自尊心,掙扎無果的束縛,愈發抑制不住的尿意,成為云枝無聲落淚的理由。
“你在發抖誒。”簡熙調侃,挑釁。
這里在抖,那里在抖,嘴唇,眼淚,所有部位,都在抖。
克制住的,克制不住的,通通都在簡熙眼里。
云枝仰躺,望著天花板,無聲無息落淚,這不是簡熙想要看到的,簡熙想要揉碎她,不是身體,是從重逢那天起,便讓簡熙覺得離她好遙遠的神秘氣質。
三十三歲的云枝,簡熙一無所知,于是恐懼,慌張,氣憤。
借著報復的由頭,開始懲罰她,滿足心里惡劣的妄想。
規整的西褲里面,到底是什么樣的光景。
云枝被簡熙牢牢攥在手心,毫無還手之力,簡熙能夠感受到她腳踝的溫度,骨骼的硬度,掀起眼皮一看,就算被羞辱,依舊不喊不叫,忍耐著,遷就著,把床單攥到發皺。
云枝,你還真是好教養。
憑什么,分開七年,你變得讓我越來越陌生。
簡熙惡劣貼上去,吸吮起來。
“不行,沒有洗澡,臟……”
云枝的聲音隱沒在她用力捂住嘴巴的手心里,難受的嚶嚀聲流溢。
“尿啊,快,快尿。”
“簡……熙……”
“我怎么了?”
“簡熙,你……混蛋,你混蛋。”云枝的嚶嚀聲里帶著哭腔。
“是你非要來招惹我的。”
“我……”云枝意識逐漸糊涂,“我……再不了。”
“哦?”簡熙放她一秒鐘,仰眼,“不什么?”
床咯吱像是撥浪鼓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嚶嚀像昏昏欲睡唱到結尾的童謠,咿呀學語的年年在襁褓中仰眼,叫姐姐。
埋頭在云枝那里的簡熙仰眼,想聽姐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