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讓我蹭一蹭。”
坐在簡熙一條腿上的云枝雙手壓住她雙肩,不讓她動。
雨水滴答滴答,汗水滴答滴答,模糊的黑夜里,睫毛好重,身體好輕,云枝的顫音,催熟簡熙呼吸的節(jié)奏。
雨越下越大,地面蕩開泛濫成災的積水,尋不到出水的閘門。
“年年,年年……”
云枝喊她名字,一遍又一遍。
懵懂的小孩子聽到媽媽的呼喚,生澀地學著開口,回應媽媽每一次溫柔的呼喚。
“年年。”
“嗯。”
“年年。”
“嗯,姐姐。”
“年年。”
“媽媽,我在,我在的。”
“……”
很久很久,雨聲綿密起來,累到氣喘吁吁的云枝趴在簡熙身上,揉捏她又紅又燙的耳朵,委屈道:“明明你也是有感覺的。”
“我……”
“說下去。”
簡熙不禁嘆息,“我……還是不太行,你再給我一段時間吧。”
云枝鉆進她懷里,啜泣聲響起,有沒有淚,簡熙也不知道。
“姐姐欲望很強的,一見到你,我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你要快一點接受我,不要讓我等太久,好不好啊寶貝。”
一字一句,融化簡熙心底最堅硬的部分,云枝出現(xiàn)在她生命里的意義就是為了點燃她,讓她一次次死去,一次次活過來。
“好。”簡熙說。
其實簡熙想問一問她——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
可以亂摸的姐妹嗎?
可以發(fā)生邊緣性行為的母女嗎?
云枝沒有再去挑逗她,嗓子啞了,但她的語氣很正經(jīng)。
“小簡,日子還長,我們慢慢來,一天不行就一個月,一個月不行就一年,當初是我做錯了,所以現(xiàn)在,要我承擔任何后果,我都沒有怨言。”
“那我們現(xiàn)在算是什么關系?”
簡熙終于還是問了,似乎只要她不提,云枝就永遠不會開口。
云枝笑出聲音,沿著簡熙睡衣頂扣,一路摸下去。
“那天你把我睡了,我就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現(xiàn)在,你問我這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