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止有很多女性朋友,還有很多男性朋友。你喜歡抽煙喜歡喝酒。你不喜歡淡妝,喜歡濃妝。你的衣柜里都是時下最流行的衣服,暴露的,性感的,你格外喜歡。你不喜歡拘束的生活,你最愛自由。云枝,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有時候我想起你,都不知道該去想哪一個你了。”
葉斯賢說了半天,發(fā)現(xiàn)云枝戴著有線耳機,根本沒在聽她講話。
葉斯賢扯下來一半耳機,吐槽說:“還用有線耳機,多不方便。”
一半耳機耷拉下來,云枝耳朵上只掛著另一半耳機,轉(zhuǎn)身朝向葉斯賢,眉梢隨著說話聲微微上挑。
“你知道有線耳機還可以用來干什么嗎?”
葉斯賢搖頭。
云枝緩緩溢出來的笑聲低沉而克制,帶著壓抑的張力,割開表面的平靜,露出她心底的瘋狂。
“雙手背到身后。”云枝說。
葉斯賢愣怔一下,還是照做。
云枝站到她身后,一手將她的雙手牢牢束縛在身后,一手挑著那根白色有線耳機靈活地來回穿梭纏繞。
葉斯賢任她擺布,雙手被捆住。
云枝繞著她走了半圈,勾起嘴角,笑容起初是克制的,漸漸變得放肆,猖狂,美麗而致命,那是令人心悸的瘋狂。
“你……在做什么?”
云枝點了支煙,吸了一口,塞進葉斯賢嘴里,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
“凌晨兩點,大人們都睡著了,女孩躺在床上,聽到門鎖動了,她趕緊閉上眼睛,裝作睡著了,但她知道有一個人偷偷爬到了她的床上,躺在她身邊,觀察她每一次呼吸,然后悄悄掀上去她的衣擺,摸她,揉她。女孩從來沒有睜開過眼睛,從來沒有推開過那個人。但女孩的縱容是有條件的。有一天,女孩無意間看見,那個人掀開了另一個女孩的衣擺。女孩忽然意識到,她不是那個不可替代的唯一。女孩是特別矛盾的一個人,介意但她放不下,想推開又舍不得,于是她從每晚都為那個人留門,到一周只為那個人留一次門。你說,是那個人的錯,還是女孩的錯?”
葉斯賢一使眼色,云枝便拿走她嘴里的煙。
“既然介意,為什么不說清楚?”
云枝攤了攤手,笑得好荒誕,肩膀一抖一抖的,“怎么開口,你告訴我,怎么開口啊,問她,你為什么要大半夜不睡覺,偷偷爬上姐姐的床,沒完沒了地摸來摸去,還是跟她承認,那個親手把你養(yǎng)大的姐姐,其實很享受被你沒完沒了地摸來摸去?”
葉斯賢直接愣了,久久才開口:“又……又不是親姐妹,其實如果有真感情,都沒關系的。”
云枝張了張嘴,仰起頭,眼里晃著隨時會流淌的淚水,喑啞的嗓音里數(shù)不盡的隱忍瞬間爆發(fā),“葉斯賢,那不一樣,她是我養(yǎng)大的,我養(yǎng)大的,我養(yǎng)大的啊!”
越說越崩潰,說到最后,她直接失了聲。
“那有線耳機是……”
所有所有,化為無聲的嘆息,云枝一口一口把煙往肺里吞,模糊眼眶的淚水,終于落下。
摸一下,又不會懷孕
年年的性啟蒙開始得很早,六歲,只是幼兒期,她便開始對自己的身體產(chǎn)生好奇。
她會悄悄觀察自己和其她女孩的不同。
尤其是年齡原因,發(fā)育得總比她快好幾年的姐姐。
年年進姐姐房間從來都不需要敲門的,有一次,她推開姐姐的房門,猝不及防撞上姐姐正側(cè)對她換衣服。
白色內(nèi)衣包裹的柔軟像山巒的輪廓,像蜿蜒的河流,像被月光親吻出褶皺的絲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