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戒欲太久,還是那話本身就存在讓云枝不舒服的點。
云枝眉頭越皺越緊,話語間隱隱有氣,“好,雪姬,你都是跟誰學的這些話?”
“什么話?”
“就……”
云枝實在難開口,抿著嘴唇醞釀很久,“辦不辦的那種話。”
簡熙笑,“跟我的客人們,金主們。”
金主們……
除了客人,她還有很多金主嗎?
云枝深深低頭,緞子似的黑長發披了滿肩,耳朵特別紅,越來越紅。
簡熙看不到她的臉,聽不到她除了呼吸以外的任何聲音,但簡熙知道,她哭了。
簡熙揉了揉眼睛,聲音拖得很啞很媚,笑著往她傷口上撒鹽。
“春宵一刻值千金,云小姐,您浪費的這些時間,都夠我的那些客人們,辦我好幾回了。”
忽地一滴淚砸下去,云枝站起來,黑發簌簌滑落,遮住長長的淚痕,她一步一步走到床邊,望向簡熙的眼神失了焦。
簡熙不知羞地朝她張開腿,“來嘛。”
云枝嘴角繃得很緊,極用力地咬住下唇,幾乎要滲出來血。
“云小姐,您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啊,主動一點,還是被動一點,如果這些都不能夠讓您提起興趣的話,我也可以陪您玩一點有趣的,比如,扮演姐姐和妹妹。”
還和剛才一樣嗎?
即使是厭惡的眼神,但那至少是真實的簡熙。
云枝真的快被這樣的簡熙折磨得精神崩潰了,機械地重復咬唇,血痕顯得格外刺目。
“怎么演?”
“你來扮演在外面偷腥,回家還恬不知恥跟妹妹親熱,那個賤貨姐姐,至于我嘛……”
簡熙盯著她,使勁盯著她。
“我就來扮演被姐姐當成傻子騙,強要了身子的蠢妹妹,怎么樣?”
云枝哪還有臉面再抬頭,纖細的脖頸彎下去。
簡熙單手去解睡袍系帶,調笑的口吻說:“錯啦,云小姐,您現在是剛從外面跟不知道哪個狗男人野回家的姐姐,怎么能低頭呢,您應該先裝一裝可憐,然后在我質問你的時候,理直氣壯地為自己辯解,把錯都往別人身上推,畢竟您是最無辜的,等把我逼瘋了,您就把我霸王硬上弓,別管我求饒,別管我有多疼,因為您是愛我的,您是最愛我的。”
說著,簡熙帶著恨意笑起來。
“騙我,耍我,強上我,再說愛我,是不是很刺激很爽啊,來吧,云小姐。”
云枝張了張嘴,艱難擠出來聲音,“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