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是飛揚的碎石,橫沖直撞、撲面而來。
宇智波佐助不得不停下,抬起手臂擋住風沙,等到動靜平息后放下繼續前進。
然后他便看見了站在風波中心的,臉上戴著慶典攤位上出售的那種遮住半張臉的狐貍面具的女人——他知道那就是你——在不斷釋放火遁。
對面的便是宇智波鼬。
宇智波佐助的眼神都沒來得及分給他的復仇對象,還在深深地凝望你的身影。
目光全部為你停留。
他此刻居然還有閑情出神地想:幼時感到熟悉的投擲手里劍的方式,和你一打架就放火遁的習慣……原來你早就暴露了你是一位宇智波。
簡直就是自曝身份了,他都沒能聯想到。
……不,還是因為他誤以為滅族之后,忍界活著的宇智波就只有他和宇智波鼬了。
但是這樣,又有一個問題說不通了……
你確實是被旗木卡卡西收養長大的。
那么又是誰在教導你,讓你沾染上宇智波的習性,并于不知不覺中,將宇智波的影子深深刻進了骨子里?
是那個戴著漩渦面具的男人嗎?
宇智波佐助“嘖”了一聲。
僅僅只是猜測,就足以令他感到不快。
就在宇智波佐助到達現場的第一秒,周圍身穿繡著紅云的黑色風衣的曉組織成員,齊齊轉過頭望向他。
其中扎著沖天辮的金發男人臉色十分古怪,他直勾勾地凝視了宇智波佐助良久,然后偏頭對身邊的低了他半截的人說:“旦那,我看這個小鬼很不爽。嗯。”
臥在緋琉琥里的赤砂之蝎冷淡地問:“他怎么你了?”
金發男人——迪達拉語氣微妙地回答:“就是有種感覺,感覺他是那種不會欣賞我的藝術的沒品東西,嗯。”
“嗤,我看你才是沒品。你那也能稱為藝術嗎?唯有永恒,才是藝術的真理。”
“明明baozha的那一瞬間的絢爛,世間絕無僅有的美妙,才是藝術!嗯!”
眾人對他兩對藝術的探討日常早就見怪不怪,就像角都每天都會追著他們算賬一樣,都是生活中的必備小插曲罷了。
而且,他們現在對宇智波佐助的興趣更大。
干柿鬼鮫仔細打量他,面上流露出一絲遺憾,“原來這就是鼬先生的弟弟啊,看起來好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