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薛銘以這樣曖昧的姿勢進去了。
進門后,薛銘一直用防備的眼神看著她,輕輕推開她,問:“郁瀾,你真的有那么想我嗎?”
“當(dāng)然了,薛銘哥哥,以前我愛玩,但是現(xiàn)在,我愿意為了你改好,你怎么可以懷疑我呢?”
沒有不盲目自信的男人。
薛銘紳士一笑,“郁瀾,我約你來這里,而你也來了,想必,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什么呀?”沈郁瀾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我就是單純想你了嘛。”
薛銘松松領(lǐng)帶,眼底閃過危險的信號。
沈郁瀾背在身后的手使勁一握,給薛銘看的,還是那張?zhí)煺娴哪槨?/p>
薛銘眼底防備不見了,給沈郁瀾倒了杯水,“郁瀾,大老遠(yuǎn)跑這一趟,真是辛苦了,坐下來,先喝口水吧。”
“嗯嗯,好。”
沈郁瀾笑嘻嘻地點頭,坐到薛銘為她拉開的椅子上,端起水杯,嘴唇碰到杯沿時,手明顯一頓,她仰頭把這杯水喝光了。
祝你今夜好夢
沈郁瀾把空水杯放到桌上,
歪頭看著坐在他身前的薛銘,“薛銘哥哥,你真好,
你是我見過的,最好最好的男人。”
薛銘被夸開心了,
往前傾的身體停住,
“你覺得我哪里好啊,說說看。”
“長得帥就算了,
個子還高,
斯斯文文的,還特儒雅。”沈郁瀾頭開始犯暈,
臉開始發(fā)熱,沖他笑得花癡,
“胳膊吊著繃帶也這么帥,有沒有人跟你說過,
你很像電視里那個大明星呀?”
“誰呀?”薛銘忽然來了興致。
“讓我想一想。”沈郁瀾拍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