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kelly眼神求助喬御。
喬御立刻為她抱不平,“硯書,你別嚇著孩子了,她還小。”
“二十四了,不小了。”
喬御把kelly當妹妹看,開始的時候,聞硯書也是。只是kelly幾次示愛都以失敗告終,愛而不得,愈發不理智。去年開始,三天兩頭鬧出事來,聞硯書對她的態度就越來越冷淡了。
喬御覺得kelly可憐,想要幫她。
于是靠在聞硯書耳邊小聲說:“來都來了,說兩句好聽的話,穩住她,行嗎?”
“行。”
喬御朝kelly點點頭,眼神示意她放寬心。
kelly眼中涌出期待的情緒。
聞硯書拿起手帕,擦擦手汗,抬頭看了kelly一眼,“kelly,你累不累?”
“硯書姐姐,為什么這么問我?”
“我離開江城這段日子,你沒有一刻停止過對我的打擾,讓jo來勸我,讓你姐跟著我,這還不夠。每天早安晚安,發個沒完,不回復就打電話。kelly,你很聰明,除了我之外的事,你都能很理性地對待。但是,我也有我的生活,我無數次告訴過你,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和你,不可能。”
kelly淚眼婆娑地看著她,邊說話眼淚邊往下砸,“我喜歡你,聞硯書,我就是喜歡你,我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你了。我也不想這樣,每天像個瘋子像個妒婦,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你不理我,我就難受,找不到你,我就想發瘋。”
該說的都說了,聞硯書不想再浪費口舌,起身,想走。
今天喝酒喝到胃穿孔,明天要跳樓,后天再拿根繩要上吊。聞硯書沒時間再跟她耗,來這一趟,看的是喬御和秦敘的面子。
kelly擋在她面前,央求說:“硯書姐姐,我真的好喜歡你,你喜歡我好不好。”
伸手想要去握聞硯書的手。
聞硯書只是輕輕皺了眉,她就后退了,不敢再近一步。
聞硯書是站在山巔的人,強者的眼神,神秘的靈魂,只敢遠觀,不敢靠近。
這也是這么多年她如此迷戀聞硯書的原因,可遠觀不可摘取,越是被推開,越是想要得到。
kelly吸吸鼻子,突然控制不住情緒了,大吼道:“我哪里不好了!怎么就比不上你喜歡的那個人了!”
喬御想要制止她繼續往下說,來不及了。
“硯書姐姐,你看看你喜歡的那個人,她到底哪兒好了,又土又……”
下秒,話語被遏制在喉嚨里。
聞硯書不怒而威,掐著她的下巴,推著她往后退,眼眶隱隱泛紅,“秦霜,我能把你捧到現在的位置,也能讓你一夜之間,一無所有。你記住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再敢說她一句不好,那就馬上給我滾出u。”
她走了。
喬御忍不住打了寒顫,她還算了解聞硯書,表面沒有攻擊性,其實完全是個溫柔野獸。但手段再狠辣,人前,她也很少表露情緒,哪怕是把你踩在腳底,狠狠蹂躪你臉頰的時候,嘴角也會含著高深莫測的笑。
第一次,看到她這樣,不僅直接撕破臉,甚至離開的時候摔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