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硯書抿著笑回頭,“逗你的剛才,我沒有生氣,也沒有很介意,就是想告訴你,下次喝酒注意點,別再進錯房間了,也不要摸錯人了,不是誰都像我這么好說話。”
沈郁瀾左呲牙右呲牙。
嘿,什么叫不生氣,什么叫不介意,合著就把我當一耍酒瘋的小屁孩了是吧,摸xiong揉xiong也無所謂唄,我就是塊不被她放在眼里的五花肉唄。
這是侮辱,簡直奇恥大辱!
沈郁瀾不服氣地說:“聞阿姨,我知道你都氣死了,委屈死了,你不用硬憋,沒事兒,咱倆誰跟誰,哭吧哭吧,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郁瀾,別鬧了,你走吧。”
沈郁瀾郁悶地叉著腰,“你真一點都無所謂?”
“嗯。”
“為啥為啥啊,我都那樣了,我都嗯嗯嗯了,咋可能呢。”
聞硯書揉揉額角,勾起的眼角風情萬種,妖精一樣的動作再次把紐扣解開了,“過來。”
“干嘛?”沈郁瀾猶猶豫豫地拖著小碎步過去。
聞硯書歪著頭,“好好看看你的杰作。”
沈郁瀾看著東一塊西一塊,顏色十分恐怖的吻痕,嘖嘖道:“這吻痕,毫無美感。”
聞硯書手指輕戳她的肩,調侃道:“這不是吻痕,這是餓狼撲食。小朋友,你這吻技,還是多練練吧。”
聞硯書笑笑,走了,腰扭起來,那叫一個搖曳生姿。
“臥槽。”
“臥槽?”
“臥槽!”
沈郁瀾氣得跳腳,“看不起誰呢,小朋友小朋友,叫鬼呢,老娘二十三了。”
心里那個小人說——嚴謹一點,還沒過生日呢,你才二十二。
“老娘就是二十三!”
她氣勢洶洶地追著聞硯書過去了,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爭氣,一定要好好跟小女孩約會,提升吻技,那不是指日可待的事。
絕不能再讓聞阿姨瞧不起了。
沈郁瀾剛下樓,收到聞硯書的短信,「給我打個電話。」
電話撥過去,七八秒后,就聽聞硯書說:“好的,秦特助,我知道了。”
“誒……
”
電話被掛了。
沈郁瀾嘟囔道:“秦特助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