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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事案件，和姚照所在的因果律掃黃打非辦公室八竿zi打不著，難怪姚照沒有留意。然而，從資料看來，這起案件存檔卻是在老付那里，密級也是從不久前才從絕密級降低到機密一級――以姚照外勤一chu1的職位來看，機密一級已經是他能夠接chu2的最gao密級了。看起來，其中另有隱qg。

看到姚照已經讀完資料，擰著眉tou看過來，全息影像中的付主任向前探shen，壓低聲音，“看來你已經發現問題所在了。沒錯，表面看來這是一起惡xg刑事案件，實際上，這是一起濫用因果律致死案件。犯人肖飛今年32歲，與你同年。8歲顯示chu因果律稟賦，評定為b級，12歲才堪堪到達b的最低門檻，ru讀中等軍官學校，之后稟賦評級就再沒有提gao過。對于一個8歲就達到b級shui準的稟賦者來說，非常少見。所以他畢業后，沒有能jru外勤bu門，而是jru教育bu因果人才甄選科擔任nei勤員。”

“但是他能夠獨自gan1掉三個駐守位面轉換室的武警。”

是的，老付和姚照都心知肚明，政府的位面轉換機構與民用的位面轉換站dian完全不同，后者是交通工ju，只能到達幾個與中軸位面建立正式bang交的友好位面，而前者，卻可以到達任何一個位面，不guan是友好，敵對，還是未知。鑒于中樞位面與其他位面間微妙的關系，以及大量未知位面上可能存在的各種待開發資源，這些機構如果被濫用，將對中軸位面的安全帶來很大威脅，所以名義上屬于政府，其實由軍隊負責guan理，其中負責辦理轉換手續的辦公人員，個個都是軍方的a級因果稟賦者。

“所以，老付你的意思是，他隱瞞了天賦？”

“不，他的因果稟賦評級是正確的――如果an照我們日常所用的標準來衡量的話。他所覺醒的是當時我們還不了解的一種稟賦――因果致幻稟賦。他將周圍人群想象ju現化的能力確實只有b，但是他能夠為周圍人制造幻覺，而且bi1真度在a級以上。”

姚照明白了。在因果律作用xia，絕大多數因果稟賦者的能力表現都是ju現化，也就是無中生有。極少bu分會表現為消除，也就是有而變無。但在實戰中，真正ju有殺傷力的還是ju現化，尤其是在有因果gan者作為搭檔的時候。試想，戰斗中，搭檔冥想chu一種戰力驚人的怪wu，或者防御chu眾的盾牌，然后在稟賦者的能力增福之xia真實chu現，該對戰局有多大的影響？尤其是ju現化的nei容完全可以n據敵qg隨時改變，真正的思想有多遠，老zi就能走多遠，只要我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正因為此，因果稟賦者才會被位面政府視為戰略資源，不論年齡大小，一經發現立刻集中guan理。經過訓練評定能力級別，b級以上級別會qiang制jru軍校，辦理ru伍手續，成年后n據稟賦級別送ru相應機構工作，這也是初級到gao級軍官學校的成立原因。

但是致幻能力，這又與消除能力不同，試想激戰之中，需要時時分心考慮yan見是否為實，這將給敵人帶來多大的困擾？在以“相信”為能力發揮先決條件的因果律戰斗中，遇到能夠制造幻覺的敵人，結果將是致命的。

“你是說，那三個因果能力者不是他殺死的，而是被他嚇死的。”

“你只說對了一半。據重傷生還的那位士官報告，最初肖揚拿著一份位面躍遷手續來辦理業務，liu程齊全，但是預定時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