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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艇里的工作雖然繁忙，但并不會讓人過于勞累。事實上，我是個很會給自己放假找樂zi的人。

除了晚上趁大家睡著的時候偷偷跑到海里，我最喜huan在工作間隙跑到舷窗邊觀察xielou到海洋的光中偶爾闖ru的奇妙生wu。

也因為這個小小的娛樂，我和弗蘭克熟悉了起來。

弗蘭克是個像我一樣癡迷海底的人，不過很可惜，他不會o法，只能透過窗zi觀察海底的世界。

他xg格溫和，看人的時候嘴角總是帶著一抹溫柔的笑意。他應該和我差不多大，但他的yan角已經有了無數dao細紋――那是他ai笑的證明。

“小時候媽媽經常說深海里有人魚，”他彎腰敲了敲舷窗，看那條地包天的魚被嚇到一般游chu了光照范圍，哈哈笑起來，“如果在海底的這段日zi里能見到人魚，我死也甘愿啊！“

“人魚只存在于童話中，海洋中只有儒艮。”我說，“這個事實連小孩zi都知dao。”

“那是他們沒見過。”弗蘭克不屑的撇撇嘴，“人們喜huan這樣，不是把不熟悉的事qg奉為神跡，就是否定它們的存在。”

“那你覺得o法存在么？”我故意問他。

“說不定呢，”他聳聳肩，“雖然我見到的‘o法’全都是騙人的把戲。”

就在這時，同事的怒吼從旁邊響起：“嘿！你們兩個懶鬼！快來chu1理數據了！”

“就來！”我大聲回應，然后tou沖著工作區歪了歪，對弗蘭克說了聲“走吧”便起shen向回到工作臺。

弗蘭克沒有起shen，只有他的喃喃低語跟上了我：“天知dao我有多想見見人魚，就像大a哈魚渴望回到故鄉。”

這是什么見鬼的比喻，我想，我一dian也不喜huan這個說法。

3

這天，我正在數據chu1理臺焦tou爛額地應付那些龐大的數字時，弗蘭克突然語han欣喜地叫我：“蘿絲！你快來看！”

“我沒空！”我吼dao，“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