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摟住然然,醉眼迷離地埋在了她的頸窩中,學(xué)著然然教她的,輕柔緩慢地舔咬,舌尖打著旋,一下又一下慢慢的品嘗。
嗯,比晚上的酒還要甜。
暮宛然腿發(fā)軟險些站不穩(wěn),只能攀住阿青。
酥軟麻癢的感覺像浪潮一浪比一浪高。
心里的渴求止不住的滋生。
“然然,我學(xué)的好不好,你喜不喜歡?喜不喜歡?”褚逐青像個討要獎勵的小孩,醉眼含笑,追著她問。
暮宛然被她笑得心尖微顫,她溫柔地?fù)崃藫岚⑶嗟哪?,低聲地喘著,“很好,阿青學(xué)的很好,我,我很喜歡。”
褚逐青笑得更歡了,“然然喜歡就好我——”
最后一個字還沒落音,人已經(jīng)直挺挺地栽在了暮宛然的身上,雙眼一合,即刻睡了過去。
暮宛然抱住睡著了的阿青,嘴角溢出無奈的笑。
哪有每次都這般。
撩撥歸撩撥,永遠(yuǎn)沒有后續(xù)。
小狗壞透了。
把人抱上床后,她自己先去簡單的洗漱了。
回來后,看到把被子都要踢飛了的阿青,她哭笑不得。
怎么喝醉了睡覺也不老實啊。
她上床后,摟住了阿青。
起初還擔(dān)心阿青會不會亂動把她當(dāng)被子踹開。
后面是她多慮了。
阿青被她抱住后乖得不行。
想到她永遠(yuǎn)沒有后續(xù)的撩撥行為。
她忍不住在阿青唇上輕咬了一口,“壞小狗?!?/p>
慢慢地困意上來了,漸漸也睡著了。
天光大亮,屋子里也跟著亮堂。
褚逐青撫了撫疼痛的額角,茫然地坐了起來。
她昨晚好像喝酒了,后面的怎么都記不起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