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涼腳步一頓她側過身,看向了身后的湛藍長袍,略一遲疑,再次義無反顧地往洞府門口跑去。
彩色的衣裙翩然若蝶,翻飛間燦然華美。
“禁制有問題打不開了”花涼呢喃道。
她左右焦急地張望,忽地眼眸一亮。
在洞府的左側有一塊刻滿符文的大石。
她聽少主和她提過的,碧棲洞府有兩塊相對應的符石,通曉了秦家的符道,在內在外都能打開的。
過去她跟在少主身旁,和她學過秦家符道。
那時候少主還嫌棄她過分愚笨,學也學不會。
后面她自己默默地練習,也不知道反噬了多少回,總算是掌握了符道,沒想到今天就能派上了用場。
她手放在青石上,緩緩地重啟禁制。
看到手心的大石漾起微微幽光,她笑意浮現,“開了”
“花涼。”秦樂嗓音在她背后響起。
她眼眸里全是欣喜,“少主你看我學——”
余下的話全被一劍封住。
青鼎滅火劍是她找來的,她知曉它的厲害,知曉少主用它一定很合適,但不知曉的是,刺入身體原來這么疼。
她身體慢慢地變得冰冷,疼痛感貫穿全身,鮮血自身體漫出,浸透了青鼎滅火劍。
“少主我好疼啊”她哭了起來。
真的好疼,是身體的疼,也是心里的疼。
少主為什么要殺了她呢?
她哪里做的不好了呢?
轟然一聲,洞府門口的青石碎裂了開。
紅衣獵獵,衣袂翻飛,洞府中沖出的人影及時接住了倒下的花涼,慌亂地給她護住心脈。
“秦樂,你在做什么!”暮宛然隨后走出失聲怒道。
秦樂冷漠地提著染血的青鼎滅火劍,看也沒看她,“我秦家,容不得叛徒,該殺。”
褚逐青滿手是血她怒不可謁,“混蛋!你是不是瘋了!想要殺我們在前,又親手殺了對你死心塌地的花涼!我殺了你!”
她把人交給暮宛然照顧,憤怒地提槍沖向了秦樂。
秦樂躲避了開冷聲笑道:“我自知不是你們的對手,也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