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宛然沒想到壞小狗食髓知味了,經不住她的哀求,軟下了眸子,在她唇上親了口,“就一次。”
油燈燃盡,天光微現。
屋子里漸漸有了日光。
暮宛然在專心吞吃的壞小狗肩頭咬了一口。
說好的一次,又欺騙了她。
“然然。”被咬疼了的褚逐青反而笑了笑,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最后一次了,我保證。”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根本忍不住一點。
哪怕是看到了然然哭啞了聲,還有哭得散落了一地的珍珠,她也是停不住,手上的水就沒有干涸過。
“壞小狗。”暮宛然啞聲紅眼嗔道。
褚逐青笑得眉眼彎彎,“嗯,我是。”
暮宛然還想說兩句,心頭猛地一顫,自己能清晰感知到手指的輪廓漸深,身體止不住的又是一抖,暖流再次瀉出。
昨晚被翻來覆去的折騰,自己都不知道有過多少回了。
她羞得不行,不經意瞧見洇shi了的床單,更是紅透了臉。
“然然”
褚逐青眼神迷離,低聲喘息,她在然然的臉上唇上胡亂親著,她恨不能把然然拆吃入腹。
她太喜歡看到然然因為自己生出欲望來。
喜歡掌控然然的感覺。
先前的承諾幾乎是要再次作廢。
她不管不顧地再次親下去,熾熱的吻幾乎要燃盡了一簇又一簇的白雪。
還想輕輕咬住嘗過的雪山上盛放的果實,忽地被然然攔下了。
“不要了,阿青”暮宛然咬緊了唇軟聲道。
褚逐青意猶未盡,不過怕然然被她欺負得太厲害,還是聽話地抱住她親了親,“好。”
她先施法替兩人清了身上的汗漬和水漬,又將shi漉漉的床單收拾好了,順便還去要了一壺茶。
“阿青”暮宛然迷迷糊糊伸手要抱她。
褚逐青心頭軟得一塌糊涂,走了過去,環住了抱住自己的然然,“要不要喝點水?”
“嗯,你喂我。”暮宛然累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