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會趕車嗎?人就在那里你看不見啊?”
“小姑娘你別上手啊,我來就好了。”
馬車緩緩駛來,鞍座上的翠微色的身影正在和車夫搶韁繩,瞧見她后,登時跳下了馬車跑了過來。
“怎么哭了?是有人欺負你了?”褚逐青問道。
她就跑到車行要了一輛馬車,小鮫人怎么哭了啊?
還沒來得及細問,小鮫人牢牢地抱住了自己。
褚逐青結巴了,“怎么了?”
暮宛然哽聲道:“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褚逐青松了口氣,“小鮫人,本命鱗片還在你那里,我跑去哪里?你這么怕我走,先前還,還生我氣不理我!”
暮宛然悶聲道:“我沒有。”
分明就是有的,不過小鮫人現在這般,她也不好計較。
她說沒有便沒有吧,大不了以后說話注意點。
誰讓小鮫人現在是身心雙柔弱。
“姑娘,走不走啊?”車夫喊道。
褚逐青回過神牽住暮宛然的手,帶著她跑到了馬車那,頗為驕傲道:“我特意雇的馬車,接下來我們找地方就不會太累了。”
暮宛然輕輕地嗯了聲,跟著她上去了馬車。
馬車內不是很大,不過坐兩個人綽綽有余。
小桌上還放著瓜果。
“兩位姑娘,去哪里啊?”車夫回頭問道。
褚逐青挑了個長條椅半躺下,手里還握著甜瓜,“就在蜀州城走,每個地方都要走遍。”
車夫:“”
趕車這么多年,還有人喜歡城內逛?
有錢人真是琢磨不透。
“小鮫人,我先前不該那么說。”褚逐青面向她道。
暮宛然心頭一跳,等她下文。
褚逐青坐起了一些認真道:“師姐和我說過,女子不成婚也是很平常的事情,是我想當然了,你或許就是和我聊聊結契,根本沒有想要成親的打算。”
暮宛然已經猜到了褚逐青不會往那方面想,不過聽見她這般說,心里仍是好受多了。
終歸不是要把她親手推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