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仙宗的大陣開啟后,不能輕易地關(guān)上,都是等它誅滅妖魔后自行消散的,像溫輕雪這樣強(qiáng)行關(guān)閉,還是頭一位。
“鬼鬼祟祟的跑哪里去!”
言遇一聲怒喝把她思緒拉扯回來。
想要逃走的越寂被言遇像拎小雞仔一樣拎了回來。
鐘辭瑜不想去為難一個晚輩,“你和其余的滄海峰弟子,我念在是受玉疏蠱惑,會饒你們性命。”
越寂身體抖動如篩,連連道謝。
滄海峰的弟子面面相覷,也都丟了手里的劍。
言遇不屑地笑了聲,腳尖踢了踢跪在地上的越寂,“你前面不是囂張的很?這就不追隨你師尊了?”
越寂顫抖著身體一言不發(fā)。
“玉疏小兒對你來說,也不過如此啊?!毖杂鲎I諷笑道。
越寂依然是在抖動,俯首在地一個字也不說。
言遇頓時也索然無味了,她在渡仙宗也不認(rèn)識其她人,看到暮宛然抱起褚逐青要走,也小跑著追上。
“掌門!鐘長老!”寧玉喊住了她們。
溫輕雪側(cè)過身來,“可是有事?”
寧玉沉著臉走向越寂,“他,他不是越寂,他是玉疏!”
一言既出,滿場寂然。
連暮宛然都停了下來驚訝地看過來。
“我親眼看到的,玉疏在被褚?guī)熃銈胶?,分出了一縷元神奪舍了越寂的身體!”寧玉一口氣說完。
還趴在地上的越寂忽地古怪地笑了,他出手極快掐住了寧玉的脖子,滿眼都是猙獰憤怒,“好個白眼狼啊,好個欺師滅祖。”
寧玉臉漲得通紅險些喘不過氣,“你,你不配做我?guī)熥稹?/p>
“給我住手!”鐘辭瑜怒道。
玉疏把寧玉擋在身前森冷笑道:“放我離開!否則我就讓她跟我一起死!”
溫輕雪按住了憤怒得想要出手的鐘辭瑜,她面色淡然,“你即便出了渡仙宗,九州之下,你,又能逃往何處?”
玉疏面色猙獰瘋癲般大笑起來,“溫師妹,這便不勞你操心費(fèi)神了!我自有去處!”
“是極天海域?”溫輕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