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骨碌坐了起來吐出嘴里的干草,“然然有沒有回來?”
鮫人搖頭,“少主和二少主都沒有回宮。”
“她們在哪?你能帶我去嗎?我也能幫上忙的。”褚逐青笑了笑向她說道。
鮫人搖頭拒絕了,“二少主特意說了,要你好好在海宮養傷就好,其余的事絕不要你插手,褚姑娘,我先走了。”
褚逐青神色寥落,重新躺了回來,百無聊賴地往水面扔著石子,看著一圈圈蕩開的漣漪出了神。
現在每天除了修煉就是閑走,順便和池塘里的小魚聊天,日子著實有些無聊了。
她開始懷念在渡仙宗,和同門還有師尊斗嘴的日子了
再次回到居住的屋子,她伸了伸懶腰,意興闌珊地往屏風后面的大貝殼做成的軟床走去。
還沒換下身上的衣袍,門忽地被匆匆推開了。
她還沒看清,人已經被抱住了。
“阿青,我好想你啊。”暮宛然在她懷里蹭了蹭,黏黏糊糊地抱住她不肯撒手。
她也想念極了的,伸手環住了懷里的人,或許好幾日不見了,她能感受到然然對她的渴求。
除了溫柔地在她唇上親著,腰上的束帶也被她扯開了。
“怎么了?”暮宛然看著捉住自己雙手的阿青,神色一傷,“你不想我嗎?”
她慢悠悠地重新系好束帶,好整以暇地坐下來喝了口茶,“我的傷還沒好,我要養傷。”
“胡說,你傷前幾日就好了的,現在哪里還有傷?”暮宛然委屈極了在她面前坐下。
她專心喝茶,“反正沒好的。”
“阿青,你怎么了嘛?”暮宛然不喜歡阿青對她視而不見,她走過去,在她腿上坐下,勾住了她的脖子。
褚逐青被突如其來的親密羞得耳根泛紅,再也沒了云淡風輕的模樣,“是你說我傷沒好,非要我留下來。”
暮宛然眉眼舒展,“阿青是氣我不讓你離開海宮?”
“就是嘛!我,我好歹是元嬰期,能幫上你的!”褚逐青也委屈了,啞著聲瞪眼控訴。
暮宛然軟聲笑道:“知道我的阿青很好,可你前面兩次受傷,我很害怕,我現在是大妖之尊,我想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