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每回都這樣,喜歡問出她明明知道的答案。
經(jīng)不住然然一遍遍撒嬌地問著。
她紅了臉聲若蚊蠅道:“喜歡,都喜歡。”
暮宛然笑了笑,再次親了上去。
她也好喜歡,好喜歡。
微暗的內(nèi)堂。
細微的喘息聲像是要被無限放大。
褚逐青微微松開趴在自己身上悶哼的然然。
她能感受到自己右膝在被然然輕輕地磨蹭。
然然好像很難受?是自己做錯了什么嗎?
“然然你是哪里不舒服嗎?”她小心地問道。
暮宛然咬緊了唇,眼眸瀲滟地注視著罪魁禍首,“嗯。”
她神色焦急了一點,“然然我怎么幫你?”
暮宛然捉住了她的手溫柔地笑著,“這樣”
褚逐青手落在了然然的腿側(cè),頓時羞窘極了。
她不愿意地再繼續(xù)。
“阿青,難受”暮宛然嗓音里帶了哭音。
褚逐青被哭得心都要軟了,“好”
她順從地跟隨然然行走。
眼眸里的情動積盛。
“啊”
“疼”
褚逐青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臉色霎時蒼白。
暮宛然也慌了神,握住褚逐青的手指,用鮫族的治療術(shù)給她治療,眼都急紅了。
“然然,我好多了,沒事了。”褚逐青抓住還要施法給她治療的暮宛然,輕輕地搖頭。
暮宛然替她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心疼道:“是上回蘇散奪舍你失敗,留下來的后遺癥嗎?”
褚逐青搖了搖頭皺眉道:“我也說不好,明明以前都沒有的,這幾天總是不舒服,不過很快又會好起來的。”
“真的沒事嗎?”暮宛然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