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我的?”暮宛然手指勾住她散落的發帶,柔柔地看向她,嬌聲地問道。
褚逐青不知為何心里有些發慌,不過對上然然含笑的漂亮眼眸,她鬼使神差點了下頭,“嗯,都聽你的,你想怎樣都好。”
“阿青不許反悔。”
“嗯!”
“我想罰你”
我好喜歡你
回廊上的五角燈籠在風中輕輕搖晃。
幾個侍女面面相覷。
她們分明是聽到了人聲的,怎么一轉過來沒了。
被抵住在門后的褚逐青額上沁出細汗,面色潮紅,不由地把埋首在自己頸側輕柔啃咬的少女推開一些。
她心底的一股火被燃得好盛,夢靨中殘缺的碎片好像要拼湊成了一幅不能細想的畫卷,教她面紅耳赤口干舌燥。
“不是說好了都聽我的?原來是欺我的?”暮宛然摟住她的脖子,在她耳畔呵氣如蘭嬌柔至極。
褚逐青頓時潰不成軍,手臂一展把人攬入懷里。
暮宛然嬌笑一聲溫柔地輕哼著,“阿青好乖啊。”
廊上的侍女人影逐漸離開。
褚逐青忍耐到了極點,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然然的shi濡的舌尖在咬過的地方,一下輕,一下慢,緩慢輕柔的舔舐著。
微癢的酥麻感在她的身體中游走,好似把她的那簇火添了一把干柴,燃得好旺。
她微微推開一些眼前的少女,低聲地喘著氣。
不能這樣了。
妖主讓她陷入夢靨,施法讓她做了荒唐的夢,她不能繼續下去,沉淪不醒,讓然然厭惡了自己。
“我們回去好不好?”褚逐青小聲地哄著。
她自己的頸側都不知道被咬了多少下,然然應該消氣了吧。
暮宛然被她一副可憐的樣子逗笑了,不過并不打算繞過她,她摟住她的脖子嬌笑道:“你親我一下我們就回去。”
想到上次同床共枕的親密,她羞紅了臉。
經不住然然的撒嬌,她心軟成一灘,極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挽住她的手二話不說地一起出了門。
屋外的涼風襲來,她感覺腦子都清醒了不少。
用手下意識地撫了撫被咬的地方,她感到燙手。
然然罰她的方式,是不是太旖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