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震驚的半天沒回過神,“暮宛然和半月前夜亂長衡殿的鮫人有關系?”
“留影石中鮫人的遮住了面貌,但那雙惑人心神的眸子,和暮宛然是如出一轍,不會有假。”宋回瑤收回手指喟然道。
“主人明察秋毫,屬下自愧不如。”白禾拱手嘆服道。
宋回瑤笑笑輕拍她的肩頭溫聲道:“你還年輕未來歷練的機會多,小禾,我要在這煉化妖物突破瓶頸,至少半月是出不來,巫靈山大小事務都要交給你了。”
“主人放心,屬下一定盡心盡力。”白禾垂首篤定道。
宋回瑤笑道:“盡力?”
白禾忙道:“除非我死,否則主人絕不會受到影響。”
宋回瑤滿意笑道:“若是宋懷德呢?”
“照殺不誤。”白禾單膝跪下道。
宋回瑤微微彎腰,撫了撫她的腦袋溫聲笑道:“不愧是我一手養出來的乖孩子。”
白禾內心激蕩,貪戀這一霎的溫柔。
“沒事的話便先出去吧。”宋回瑤溫聲笑道。
白禾聽話地起身,猶豫了須臾還是道:“主人,為何獨獨留下盛柳煙呢?她也是渡仙宗的弟子。”
“你在質疑我?”宋回瑤眸子半瞇。
白禾臉色一變,“屬下不敢。”
“我說過你是我用的最稱手的刀,無人能替你。”宋回瑤替她拂去耳邊散落的青絲。
白禾心頭一暖,她愿意做永遠讓主人用的稱手的刀。
只要,能永遠陪伴主人左右。
望著白衣少女離開的背影,宋回瑤眸內的笑意消散。
她指尖挑起一只蠱蟲把玩。
再好的刀,也怕會倒戈。
溫情脈脈始終不如一只蠱蟲好用。
用嘴渡藥
被風沙拍醒的褚逐青茫然無措。
她依稀記得自己是掉下了萬丈深淵,中途任何仙術都起不了作用,難不成她是死后到了修羅殿?
堂堂結丹期竟然摔死了?還死的這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