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捉住他的手:“我也是正常男人,方才是控制不住的,玦兒也是男zi,竟不能ti諒嗎?”
“我,我沒試過,怎么知dao什么控制不控制的,我只知dao方才你很禽獸。”玄玦與他打嘴,卻瞥見他眸中的狡黠笑意,像是說:原來你沒試過。
玄玦氣不過,嘴上便愈發不饒人:“你是正常男人?看你那張娘們似的臉,哪里像正常男人了?”
那人卻漫不經心笑dao:“既然你不信,那便再來一次把。”說完作勢壓在玄玦shen上。
玄玦全shen僵了一xia,dao:“你好不要臉……”
“只在你面前拋xia臉面而已。”他dao。
“去!”玄玦拍開他不斷湊過來的臉,想坐起shen,卻因為動作太大而扯動了傷kou,撕裂般的疼痛襲來,不動還好,稍稍移動就是令人羞恥的鈍痛。
劇痛使他蒼白了臉,呲牙咧嘴半天說不chu話。
墨柒看他皺眉,像是極力忍受疼痛,墨柒識相地chu去nongshui給他清理。
疲憊地靠坐著,玄玦聽到外面的綠菀大驚小怪的聲音:“受傷?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傷了?”
玄玦認真地聽,聽到墨柒無波無瀾的聲音說著荒唐至極的謊話:“有小妖與他斗法,玦兒斗他不過,便傷了。”
斗法?受傷?玄玦笑得不三不四。
又聽見藍成疑惑問dao:“那怎么還有聲兒?”
墨柒依舊淡定:“那是打斗聲。”
玄玦忍不住笑意。
從未見過這樣的墨柒,雖然聲音聽不chu什么異樣,可是玄玦知dao他心里肯定尷尬死了。
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