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被罵得唯唯諾諾,賈詡卻在幸災樂禍,心說你和這只母老虎討教男尊女卑,這不是討罵嗎?可蔡文姬還不解氣,還在那里大吼大叫,“你區(qū)區(qū)一個參軍,居然敢和我這么說話,以下犯上,你也不問問那旁邊的賈詡,他敢對我這么說話嗎?”
蔡文姬正吼叫間,她的身后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法孝直教訓你,是為了你好,如果你還不知道悔改,那我就給你一封休書,你永遠留在洛陽吧。”蔡文姬不用回頭,就知道這破鑼般聲音的主人是誰,蔡文姬正要發(fā)作,背后那聲音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你的身份雖然是我的夫人,他們也是我的下屬,可你對他們?nèi)绱藷o禮,你又成何體統(tǒng)?整天里指手畫腳,刻薄專權,你想學呂后嗎?”
眾目睽睽之下,康鵬把蔡文姬罵作呂后,董卓軍上下心中大呼痛快,蔡文姬平時持寵而驕,傲上欺下,早就不得人心了,只是礙于康鵬的面子沒有當面流露而已,這回看到蔡文姬被罵,還真是大快人心。
蔡文姬也被康鵬罵得張口結舌,正想反駁,康鵬接著說道:“傳令下去,從今天起,西涼軍文武官員見到我的夫人,只需執(zhí)平禮,緊急情況可以無需行禮。”
西涼軍將士大為感動,一起躬身道:“遵命!”
康鵬又轉向伏玉和大喬說道:“你們也聽好了,從今以后,我的后房不許干涉政事,違令者,斬。”
伏玉倒沒什么,她素來低調,這命令對她絲毫不起作用,正要答應,誰知大喬搶先福了一福,低聲道:“遵命。”蔡文姬差點沒氣昏過去,康鵬這條命令本來就是針對她的,現(xiàn)在大喬又來搶位置,這叫蔡文姬如何能忍氣吞聲?
蔡文姬剛要發(fā)作,卻見康鵬突然放聲大哭,眼淚鼻涕一起橫流,哭得甚是傷心,蔡文姬大吃一驚,也顧不得找他算帳了,忙問道:“老丑……,相公,你怎么了?”董卓軍上下也非常奇怪,忙圍上來詢問。
康鵬抽抽噎噎的從懷里掏出一封柬軸,哭道:“剛才本相接到奏報,我軍一名名叫王火的戰(zhàn)士,他為了完成任務,‘救’黎民于水火,舍身赴死,英勇捐軀了。可憐他上有父母高堂,下有年幼的弟弟妹妹,本相真不知道有何面目去見他的家屬……”
為了一名西涼軍中名不見經(jīng)傳的無名小卒嚎啕大哭,蔡文姬雖然覺得康鵬有些小題大做,可看到康鵬哭得傷心,還是隨著伏玉、大喬勸慰了他幾句。可康鵬這一哭,在西涼軍將士心中的感受卻大大不同了,太師為了一員無名小卒都能如此傷心痛哭,那我們假如有那么一天,太師不知該如何傷心了。
西涼軍上下感慨之時,賈詡一邊陪著落了幾滴眼淚一邊在心中琢磨,太師上次哭是為了盡收天下之心,這次應該就是為了盡收戰(zhàn)士之心了。想到這里,賈詡上前勸解道:“太師,人死不能復生,太師愛兵如子,王火在地下有知,又可以含笑九泉了,你還是保重身體要緊,不要太過傷心。”
“傳令下去,全軍戴孝。”康鵬擦著鱷魚的眼淚說道:“為了死于黃河大水的兗州百姓,為了戰(zhàn)死在洛水之旁的戰(zhàn)士,也為了本可以平安歸來的王火,全軍披孝九日,以示哀悼。還有,從重撫恤戰(zhàn)士家屬,讓他們的親人能夠衣食無憂。”
“遵命。”賈詡也擦著毒蛇的眼淚說道:“太師,詡建議,應該讓雍、并、涼三州軍隊也盡都掛孝,以示太師珍愛士卒之心。另外再在長安設一閣,名為丹心閣,將不幸犧牲的戰(zhàn)士們姓名牌位供于閣中,每年春秋節(jié)慶祭奠眾軍,以示紀念。”
康鵬心中暗笑,這個賈詡還真能摸透我的心思,馬上就要打益州了,不樹立幾個榜樣,這幫丘八大爺如何會全心全意的去給我賣命呢?康鵬哽咽道:“好,你去辦吧,我現(xiàn)在悲痛欲絕,想不周全。”
就這樣,康鵬這,一邊打著噴嚏一邊佩服曹操,心說曹操你還真厲害,我都把你逼到這地步了,你竟然還能咸魚翻生!不愧是我最頭疼的對手之一!
曹操做了什么?竟然能讓越來越奸猾的康鵬對他如此佩服?請看下章《奸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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