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籠囚禁,本就是極其折辱人的手段,叫她委屈地低進塵埃里,像是一只隨時都會被他褻玩的寵物,一點安全感也無。
上位者的森嚴氣勢又是另一道枷鎖,壓得她喘不過氣,尊嚴,人格,仿佛都隨著那塊僅以遮擋的黑布,被男人碾爛在軍靴之下。
她不再是他的妻,是他玩弄鼓掌間的獵物。
棠璃感覺到頭頂b仄的威壓,顫著聲線開口:“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說著說著她便低下頭,躲閃之意再明顯不過。
“不想看見我?”他低沉的聲音鑿進她的心縫,既而捆住她的心跳,“還是說,在我身邊看了這么久,收集夠了證據,這么漂亮的一雙眼睛就不想要了?”
窮兇極惡的一句話,幾乎徹底絞殺棠璃的心跳。
美人卷翹的睫毛頓時不閃了,呆呆停住,似是被漩渦吞噬,猜測得到了最終的印證。
舉報信上的詞句字字珠璣,指認秦攸軍座擅用私刑,審訊的手段狠辣殘忍。
剜眼睛……
他果然如此嗜殺如命。
“怎么,從我書房里偷刑卷看的時候,沒翻到這一種?”男人慢條斯理地蹲下,犀利隼眸盯緊了她,“棠璃,你膽子挺大的。”
她的名字被他念出,仿佛已經si了一回。
“信是我寫的又如何……”由于他的恐嚇施壓,她眸中泛起sh意,“你好殘暴,根本就有沒有人x,你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
她是斯文養大的美人,連反抗他都要講道德道理。
可男人根本沒有道理可講。
“你說的沒錯,”秦攸審視著她蜷縮的雪白嬌軀,目光侵略玩味,“那我會怎么對待別有用心的小叛徒,你應該也知道了。”
她的味道很好,先嘗哪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