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記錯的話,已經是第三次這樣了?
不對,不止三次。
為什么她每次從總能精準地摔到沈琂禾懷里啊!
少女欲哭無淚。
對方身上很香,是不會令人聞到覺得頭疼的淡香水味,甚至是一種危險又迷人的味道。
“不,不好意思啊。”
纜車早已經重新平穩下來,程念尷尬又窘迫地起身逃離,并在另一端座位上重新坐好。
這一次,她有記得牢牢抓住旁邊的扶手。
“沒關系。”
沈琂禾慢了許久才回復。
少女繼續盯著玻璃外,眼角的余光察覺到對方似乎在看著自己這邊,臉部又毫無征兆開始升溫。
她默默開始在心里緊急倒數,還有多久下山,快到了吧,快到了吧?
沒由來的,程念腦子里回憶起在船上時的那個可以稱之意外的“吻”,那個觸感,溫度,香味猶如洪水猛獸來襲。
要瘋了要瘋了……
山下順利會合后,大家乘車返回,程念坐得離沈琂禾遠遠的,一路沒怎么說話。
大約在傍晚,天空的最后一抹亮色消跡于海天一線時,滂沱大雨伴隨著大風而至。
別墅門前的棕櫚樹狂亂擺動,雨點啪嗒啪嗒砸在地面,遠處似乎還有閃電降臨,和末日景象無異。
大概在半小時后才轉為小雨,一直淅淅瀝瀝持續到新的一天,接著,又繼續下起大雨,如此來回循環。
天氣預報說今天一整天都是雨,大家沒法出去玩只能宅在別墅里。
在得知出游計劃泡湯后,程念吃完早餐直接回房睡了個回籠覺,昨夜又是刮風下雨,又是電閃雷鳴,她沒怎么睡好。
下午,眾人又聚在客廳里玩起了撲克牌,沈琂禾沒打幾把便因為公事撤離,一個人走到遠處的落地窗前,一個又一個電話接不停。
“開公司的確很忙啊,這不是常人干得了的事。”程永欽見此感慨。
程念摸起自己的牌,聞言心不在焉轉頭朝女人所站的方向看去。
落地窗前那個身影修長清瘦,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襯衣,與柔順披散的黑發形成鮮明的色澤對比,平靜淡漠的側臉正嚴肅講著電話,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該死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