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才四天啊,時間也太短了吧。”
“四天時間都不知道學沒學會就要接受考核了。”
……
曾老師臉色不悅地拍拍手示意安靜,并嚴肅道:“專業的舞蹈演員一天就能學會,你們有四天時間還不夠嗎?要是這點信心都沒有,早點回家算了學什么跳舞。另外,時間之所以這么倉促,是因為電視臺的節目制作人臨時換掉了之前的節目,這才有了這次機會,我不想再聽到你們任何人的抱怨聲。”
這一次,誰也不敢再作聲。
接下來曾老師開始給大家播放這次考核舞蹈的視頻,總時長只有一分鐘多點,動作不算繁雜,每個人看完都暗自松了口氣。
一堂課結束,緊繃的神經終于可以松懈。
“才一分鐘多點,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要學好長。”
“是啊是啊,我感覺自己又有信心了。”
“你忘啦,這次挑人可是上電視,對臉有要求的,咱班的顏霸在呢,你覺得你有機會嗎?”
說話的同學眼神示意不遠處正在低頭撥弄手機的少女。
已經做好今天在學校加班加點練習準備的程念,正忙著給家里人發信息晚上不用等她吃飯。
午間,池小梅女士同她打來電話。
“又要在學校練到很晚嗎?怎么你們大一新生任務就這么重。”
于是程念同母親講述了這次電視臺在舞蹈生里選拔上節目的事。
“雖然大家都覺得是背景板,有的同學甚至直接放棄了,但我覺得如果能成功登臺,也算是人生的一次履歷。”
“不愧是我女兒,媽媽支持你。”頓了頓,電話那頭的女人又說:“那你晚上回來時候讓你爸或者姐姐去接你。”
“不用這么麻煩吧,我自己乘地鐵幾站路就到了。”程念嘀咕。
“媽媽昨天晚上在網上刷到一個新聞,說是一個變態selang專蹲那些晚歸的女孩子下手,前兩個月你每次在學校練到晚上都是自己回家,我想想就覺得后怕。”
“是首都發生的事嗎?”程念怎么沒聽過。
“其他市,但也不能放松警惕,就這樣說好了,回家之前發個信息或者打電話。”女人交代。
下午和上午一樣,除了去上其他文化課,剩下的時間里程念幾乎都泡在班里的舞蹈教室。
下午第二節沒課,有些同學早早回了寢室,有些對自己沒自信的同學則約了朋友去逛街。
她們班里留下還在練習的人員已經不到一半。
最后一節放學鈴聲響徹在整個校園,教室里的同學基本走的差不多。
自從謠言事件以后,以盛雅馨為中心的小團體便自動瓦解,大家雖然每天都在同一個班抬頭不見低頭見,但也幾乎不再和對方說話,因為學校的懲處彼此都對對方有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