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雨傘下的心跳加速（第1頁）

水族館的藍光在姜小柚眼前扭曲成漩渦，她感覺自已的意識被撕扯成碎片。程予的機械心臟發出刺耳的警報，金色核心瘋狂閃爍：

「傳輸中斷——檢測到Ω組抵抗程序」

趙琮臉色驟變，猛地拍向控制臺。就在這一刻，程予突然睜開眼，瞳孔里炸開一片數據流的金光。

你忘了他嘴角滲著藍色冷凝液，我的心臟有星然哥的后門程序。

整面玻璃缸突然爆裂，服務器機箱迸出電火花。姜小柚踉蹌著后退，手臂上的條形碼疤痕灼燒般發燙，浮現出一串熒光數字：07152008——游樂場事故的日期。

暴雨如注。姜小柚架著程予在廢棄校區狂奔，他的機械心臟每隔十秒就發出一次不規則的嗡鳴。

去圖書館程予的呼吸噴在她耳畔，古籍修復室有屏蔽場

拐角處突然射來車燈，姜小柚拽著程予滾進灌木叢。黑色轎車緩緩駛過，車窗降下，露出周萱呆滯的臉——她的右眼裝著全新的機械義眼，虹膜上跳動著紅色數據流。

程予突然按住姜小柚的后頸往下壓。下一秒，周萱的義眼射出掃描光束，貼著他們頭頂掠過。

記憶重置了程予聲音嘶啞，她現在只是趙琮的傀儡。

雨越下越大。姜小柚摸到程予后背的襯衫裂口，指尖觸到金屬脊椎——那是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