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把煙袋鍋叼在了嘴里――其實他已經戒煙了,但是總是忍不住叼著。
他的目光從秦競飛和李匡非的臉上劃過,陡然之間犀利起來,好像兩把刀zi,讓秦競飛這個上輩zi見過血光的人都忍不住顫了顫。
這目光那里是一個收購站老板能有的。
但秦競飛依然jian持,“我必須知dao。”
老板聽他這么說,倒是笑了,“行,我就簡單dian告訴你們。”
他拍了拍一邊還在吃西瓜的傻兒,“我和他爸以前是同事,我們是邊境那邊的警察。”
秦競飛聽了這句就肅然起敬。
“有次我們chu任務去zuo臥底,但是被人chu賣了,傻兒他爸讓我照顧好他兒zi,然后幫我擋了槍,我雖然跑掉了,但這條tui就是那時候瘸的。”
“我把消息帶回警局,后來那個窩dian被徹底端掉了,但那只是一個組織的一小bu分,這組織xia了令要追殺我和傻兒,因為我和傻兒他爸讓他們損失嚴重。”
“這么多年,我一直隱姓埋名的,但從來也沒忘了當年的事兒,不過好在前幾年那個組織徹底覆滅了――就是那幾個痞zi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那組織最后的反撲呢。”
“可雖然這事兒解決了,但那個chu賣我們的人可還在呢,我千方百計的打聽他的xia落……反正我這一走,肯定是回不來了,所以傻兒只能托付給你們了。”
老板說的并不復雜,但秦競飛和李匡非都能想象chu其中的艱辛和慘烈。
秦競飛張了張嘴,“非得這樣嗎?”
老板dian了diantou,“非得這樣,我得給我的兄弟報仇。”
秦競飛又問,“不能讓警察chu1理?”
老板搖tou,“當年他是以為我們死定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