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jié)束,他在花園里攔住了她。
“霜霜。”他聲音沙啞。
阮霜序看到他,笑容淡去,眼神訝異。
他上前一步,急切地開口:“我已經(jīng)準備和阮清棠離婚了,霜霜,是我錯了,我全都搞錯了,我可以解釋的!請你原諒我,回到我身邊”
“裴言川,”阮霜序打斷了他,語氣疏離,“你我之間,早已兩清,你的家事,也不必向我交代。”
“什么叫兩清?”裴言川笑了起來,那笑意卻冷得駭人,“我們好歹耳鬢廝磨了三年,我愛了你那么多年,怎么兩清?你在騙我對不對?因為我傷了你,我之前偏袒阮清棠,所以你用這種方式報復我?”
見阮霜序冷漠木然的表情,他又換了副搖尾乞憐的樣子。
“霜霜,之前強迫你抽血、搶奪你的招標、囚禁你那種種,都是我不對,才將你逼走到國外,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謝江知身邊,是迫不得已。你跟我回來吧!我欠你的,我會一一償還。”
“裴言川,我想你誤會了,”她抬起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我很享受現(xiàn)在的生活,也很愛我的丈夫。”
“你在騙我!”裴言川失控地低吼,“你怎么可能愛他!你愛的人是我!”
“是嗎?”一個溫和的聲音從阮霜序身后傳來。
謝江知緩步走來,將一件披肩輕輕搭在阮霜序的肩上,順勢將她攬入懷中,占有的姿態(tài)不言而喻。
他看著裴言川,皮笑肉不笑,“裴言川,我太太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夜深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別讓她著涼。”
看著他們親密無間的樣子,裴言川眼中的血色翻涌。
謝江知無視對方的暴怒,只是歉意地笑了笑,“那便失陪了。”
接著便攬著阮霜序的肩膀離開了。
裴言川嘴硬地扯出一抹冷笑,眼神陰鷙,對著他們的背影低語,也像是在對自己說:“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他堅信,他們之間情比金堅,不可能這么輕易就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