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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川的手還在微微發抖,但迅速收成拳。
他嗓音低啞,眼眸晦暗不明,“好啊,如果不能繼續愛我,那你就恨我吧。”
還不等阮霜序反應,他就示意身后的保鏢將阮霜序帶走。
阮霜序被軟禁在那個半山別墅。
三天后,裴言川終于出現,但阮霜序拒絕和他再說任何一句話。
裴言川沒有受過這種委屈,那天應酬完,他喝得有點多,跌跌撞撞地闖進她的房間。
濃重的酒氣伴隨著難以抵抗的桎梏,“你是我的!霜霜”
“我和清棠會結婚,只是為了還恩情,一年后會離婚,到時候我會娶你?!?/p>
“這一年間,你只能乖乖待在我身邊,你哪都不能去!”
冷硬的態度刺穿了她的身體,那段自視美好的愛情已經四分五裂,再也拼湊不起來了。
自那天之后,阮霜序徹底將自己封閉起來,長時間地蜷縮在墻角發呆。
無論裴言川說什么,她都是聽不見的樣子。
很多時候都將他惹怒了,會被拖回床上狠狠地懲罰,就算唇沿咬破,她也不會吭聲。
裴言川看著床上破破爛爛的阮霜序,心也慢慢墜入谷底。
阮清棠身體還沒恢復,提議讓姐姐替她去試婚紗,他同意了。
霜霜穿上婚紗的樣子一定很美。
穿上主紗的阮霜序面無表情,像個破碎的娃娃。
“姐姐,今天是你生日,我送你一件禮物如何?”
阮清棠從包里拿出一疊證件遞給她,是護照,簽證和身份證。
失神的眼睛終于亮了亮,她緊緊握著,如視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