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盈地跳到地毯上,滿分落地。
解酒藥不會這么快發揮作用,但她根本就沒有喝醉。
她的酒量應付日本清酒綽綽有余,李暮汀太過好客,又很能說,推杯換盞之間,她笑盈盈地讓這位暮汀哥哥解決掉了三分之二。
爬山時景澄深刻思考過了,試探、引誘沒用,下藥和逼供不合法——但不清醒的自己和誘供完全沒有倫理問題。
景澄心里快樂得想唱歌,又怕驚動夜里壓抑的喘息。她解開浴衣,踏入浴缸。
水流包裹住她的腳踝,她伏在白瓷的邊緣上,浸沒到一墻之隔的、不息的水聲里。
“一個醉鬼知道怎么使用我嗎。”
我知道。就算我還沒實踐過,我們可以一起探討。
“沒有計生用品。”
其實在床頭柜里。尺寸或許沒那么合意,那畢竟是一根法棍,理應選擇歐碼。
“真乖。這次沒有咬到哥哥。”
這次。
……難道還有上次?
景澄浸在水中,一雙眼睛緩緩睜大。
她快速地抬起手,再一次審視自己的虎口。那兒光潔無比,并不像賀明霽的,曾經有過一個成年女性的咬痕。
心跳聲落進柔波里,沉沉地浸沒了下去。也許是清淺的醉意也能迷惑人,景澄將虎口按在了嘴唇下。
身體留存有知覺,她張開唇縫,試探性咬了一下。
很用力。
而尾椎骨莫名升起一股顫意。
她學著一刻鐘之前,兄長給她喂藥的方式。
無名指和食指探了進去,舌尖在按壓下完全沒有反抗的可能,口腔里還殘留著薄膜衣化開后的苦氣。
上一次……原來上一次也是這樣的。
所以,他身邊從來都沒有別人。
這份認知帶來急促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