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澄身體力行的教導,又從景澄身上出師,短短三天,賀明霽親吻的技巧就嫻熟無比,比起庾山的雨中,更是突飛猛進了千分萬分。
舌尖抵著口腔的軟‘肉,卷帶吞咽走溢出的喘息。賀明霽吸吮那兩片飽滿的唇瓣,空出一只手,指尖撫摸她發燙的耳廓、臉頰。
冰冷的觸覺貼了上來。
景澄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面龐的明艷昳麗都被軟化,上翹的眼睫底下,都是水澤動人的光。
一枚剔透的寶石耳鏈穿過景澄的耳洞,賀明霽貼著她低聲喃喃:“不過還好,我帶了別的禮物?!?/p>
吐息滾燙,耳朵底下升起被啃咬的酥麻和疼痛,冰冷的金屬煨上賀明霽的溫度,景澄再次被賀明霽捏著后頸用力地吻了下來。
親的鎖骨,從凸起處往上,接著是脖子,嘴唇,最后將拇指揉上景澄的唇縫,仿佛要檢查他親吻出的腫脹的紅痕。
做完這些yin-靡的事情,賀明霽的一張臉卻笑意明熾。
他緩聲:“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夠好,讓你覺得我不夠堅定。景澄,懷疑我是很對的?!?/p>
“我尊重你,但希望你空下來了,再考慮我一次?!?/p>
他拿指節輕輕地抵著景澄濡shi的耳垂,切割成淚狀的藍寶石變彩如焰:“就算我和你明天不會見,也別真忘了哥哥?!?/p>
誰準你親我的!
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燈光底下,一對寶石耳鏈輕晃,貼著兩個人被悶熱的臉頰。
景澄始料未及,心跳比她本人反應快,在耳朵里鼓噪如雷。
她底氣不是很足地怒斥:“誰準你親我的!”
賀明霽從容且迅速地直起身子,重新靠回椅背。
眼尾揚起,他臉上浮著瀲滟的薄紅,聲音輕輕:“可是妹妹,一開始是你先親我的?!?/p>
景澄冷哼了聲,戳開內里軟糯的土豆:“不知道法不及過往嗎?!?/p>
賀明霽露出惋惜的表情:“那你不用把剛剛的親回來了?!?/p>
餐叉戳開土豆,發出當啷的聲響。
賀明霽是口舌伶俐的,并不只是在親吻她的嘴唇、她的紅豆的時候。
一而再、再而三拒絕她的時候,他一樣有很多很多的理由,每一個都無比充分,那時候的她還是忍不住想開著挖掘機往南墻沖。
但原來這道南墻是違章建筑,最終解釋權都在大資本家賀明霽的手中。
那鼓噪的心跳聲越來越吵,景澄臉上的紅潮淡了下來。
她說:“幼稚鬼,你當玩回合制游戲呢?!?/p>
曖昧旖旎的氛圍被她冷淡地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