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人這一輩子,打小玩了命的學的東西,到死,影響都不會消失!
四大流派,想要訓出來一個出挑的,真就是拿小姑娘的命往里頭填,這玩意,玩命可不是夸張,是寫實。
單單最出名的坐缸,哪一家,都不缺掉進缸里拉不出來丟了小命的怨魂!
至于其他,窯子里買人回去,可不是做慈善,就跟木匠雕刻精細的木料一般,總會有損耗的,買一百個,死五十個,訓出來一個出挑的,大賺!
廖洪猜出了蘇綰兒的來歷,自然等于掌握了這個女人行事的風格,一切就變得有脈絡起來。
期間廖洪絮絮叨叨,反正跟前仨小輩都特么是結了婚的人,沒太多不能說的,各種匪夷所思的傳聞,真就重鑄了仨人的三觀!
尤其是趙鐵柱,本來以為自己一氣娶倆老婆,挺牛氣的,結果聽了他老廖叔的普及,頓時就覺得,自己還是挺保守的!
柳正骨叼著旱煙袋在一邊樂呵呵的,沒覺得有啥不對勁。
這些個玩意,放在以前,不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公子、小姐們,想了解都沒門路。
算是開拓視野,長長見識了。
其中花里胡哨的,暫且不提,就說廖洪按照蘇綰兒該有的行事風格分析,這娘們一準就躲在清泉縣縣城附近!
而且,她身邊必然還有能壓住她的人!
也就是說,老吳家留下的這幫子余孽,不是一條心。
“要我說,壓住蘇綰兒,讓她難受的人,多半是那個姓吳的他大老婆!
也就是大同婆姨出身,但凡是個泰山姑子,那老太太怕不是骨頭都朽了!”
既然說開了,廖洪的談興也就上來了。
旁邊趙鐵柱仰著頭,聽的專心致志,這股子勁頭但凡放到學文化上,他參加高考,指定比靠山屯那幫知青靠譜吶!
這小子還不白聽,不停的倒酒倒茶,有眼力勁的很,廖洪對他挺滿意。
“柳叔你別瞅姓吳的把和綹子土匪打交道活都給了蘇綰兒,可實際上,他指定不會放心自己留的后手攥在一個姨太太手里。
我估摸著,姓吳的他正房大老婆,應該是從他們家落戶柳條屯子開始,就兩頭跑。
姓吳的死之前,最起碼年,他大老婆就得沒在柳條屯子露過面了。
眼下估摸,是那個蘇綰兒等不及了,害怕姓吳的大老婆活不了幾年了,老吳家的寶藏藏在哪,就真沒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