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張紅旗轉(zhuǎn)頭叫上趙鐵柱,哥倆一塊朝家里走。
放火的就是陳明生那幫王八犢子,錯不了!
哥倆背上槍,帶上虎頭,一個人騎了一輛自行車,鳥悄兒朝屯子外趕。
到了屯子口上公路的那一截路,特意用電棒照了照,發(fā)現(xiàn)了新壓出來的自行車印子!
“雜草的,還真是這幫癟犢子!”
“走吧,爭取在他們趕回農(nóng)場之前,攆上他們!”
“嗯吶!”
屯子里頭,老支書四爺爺領(lǐng)著大隊干部和一幫民兵,把老張頭一窩子給送回張旺財家安置好,轉(zhuǎn)頭去了大隊部。
等著外頭重新安靜下來,鄉(xiāng)親們各自回了家之后,老支書這才說,今晚這把火,是有人故意放的!
放火燒家,里頭還睡著人,這可是大罪啊!
一聽說自己屯子里頭出了這種大事,在場的人一個個全都緊張起來。
“張紅旗和趙鐵柱他倆已經(jīng)出去攆放火的罪犯了,民兵們沿著公路去接應(yīng),干部們今天晚上都跟我一塊兒,守在隊部。
同志們,任何時候,咱們靠山屯都不允許有壞分子搞破壞!”
十多個民兵,帶齊了棍棒繩索,趕著大車出了屯子。
這大晚上的,趕車也是技術(shù)活,可總比兩條腿滋溜滑的攆罪犯強!
于是,在大年二十九的這天夜里,或者已經(jīng)到了年三十的凌晨,有三撥人朝著東方紅農(nóng)場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