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什么女流之輩習武先天沒男的占便宜,啥玩意也得分人。
花狐貂或許弄不死跟她同一個級別的高手,但能跟她比肩的,眼下這年頭,又有幾個?
蘇綰兒和吳家老太太這番考量,真就不算錯,甚至有點高看了徐德勝。
畢竟徐德勝只是在曹家當過學徒小伙計,學的那點本事,本應只是皮毛。
更何況,關于徐德勝和人動手的記錄真就不多,更沒有和身手好的武師對戰的消息。
而曹玉珍呢,人家本就是曹家的大小姐,自小都是本家至親傳授,這倆人從能接觸到的武藝上,就不在一個層次。
所以,用對付曹玉珍的人手對付徐德勝,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不能算錯,甚至正常的情況下,應該手拿把掐。
從兗州一路跟到招待所的高手,耐心等到徐德勝走了進去,這才帶了兩個幫手也跟了進去。
至于外頭,前后兩條街,全都留了人。
這些留在街面上的,望風為主,若是目標受了傷跳出來,能攔住那指定是大功一件。
攔不住,則一路跟隨,沿途留下記號。
專門從別處調過了的這位本地高手,進招待所之前心里還納悶呢。
按照上頭交代的情況來看,被自己跟上的這家伙,該是個明白事的。
可眼瞅著到了人家的地盤,他為啥還有固執的停留?
是有所依仗,還是真就琢磨不明白這江湖中的事?
但不管因為什么,進門弄死對方就行,要是能傷而不死,那才是最好的結局,不過得費點勁想法子把人弄出去。
那人盤算著心思,領著倆幫手到了徐德勝住那屋的門口。
這年頭出門在外,能住正經招待所的,都是有點說頭的。
走廊里沒人,那個本地高手也就沒耽誤工夫,直接用大拇指按在了屋門的鎖眼上。
咔吧一聲輕響,鎖舌啥的,直接被這一指頭按斷了。
兩個幫手中的一個,呼一下子,把屋門推開。
本地高手邁著兩條大長腿,以類似在爛泥地里趟著走的姿勢,迅速闖了進去!
“沒人,走!”
屋內空蕩蕩,窗戶大開,那本地高手掃了一眼,迅速帶著兩個幫手撤離。
至于說待在招待所后頭的街上望風那些人,為啥沒有發出信號,甚至沒能發現人已經跑了,這些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