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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稍滯,片刻嗤笑著:
“桃桃,怎么問這種傻話?”
一個月后法院見時。
江秋白俊顏不改,只是多了點頹唐。
像是走下神壇的神明,添了煙火氣。
鑒于其社會影響力,旁聽席爆滿,還有媒體實時直播。
公婆和我爸媽坐在首席,齊齊向江秋白投去同情的目光。
反而同仇敵愾,對我怒目而視。
我無奈苦笑,如芒在背。
在安圓的攙扶下挺著肚子走向原告位置。
法槌一響,雙方開始陳述。
江秋白的律師僅僅拿出兩個證據。
之前私家偵探跟拍的照片,以及我和安老師寒暄的視頻。
無需多言,觀眾和彈幕已騷動不安,開始為江秋白鳴不平:
“人家江大科學家多守男德,他老婆是鐵了心地要離啊!”
“真不知道她爸媽怎么教的!”
我媽聽后目光惡寒,對著我破口大罵:
“唐枕桃,你怎么好意思說我女婿出了軌!”
江秋白扯出一抹淡淡的淺笑:
“桃桃,現在撤回離婚,還來得及。”
他竟然如此篤定這婚離不了。
與安圓默契相視后,我不懼地迎上他的目光:
“江秋白,你出軌了,而且就是家里那臺機器人。”
他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不由莞爾。
鏡片后的眼里全是對我的縱容。
觀眾席里騷動難安,有人提供內部情報:
“據說這女的從鬧離婚開始,就說江大科學家出軌機器人,跟發了癔癥一樣!”
“江大科學家為我國科學技術做了多少貢獻,咱心里都有數,邪不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