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風被打斷話,不僅不生氣還噙著笑意哄著顧青月。
他背過身,立馬開車去了醫院。
“砰”地一聲,看守所大門猛地關上,那里再也沒有蘇挽星的身影。
一開始,蘇挽星的確沒有經歷什么折磨。
但從第二天開始,曾經被裴律風關進來的替身們就找到了蘇挽星。
她們發了瘋一樣地折磨蘇挽星——
第一次,她們把蘇挽星堵在角落,拳頭像雨點般像她打去。
第二次,她們趁著蘇挽星洗澡的時候偷走她的衣服,讓她待在冰冷的大澡堂睡了一夜。
第三次,她們偷了管理員鑰匙栽贓是蘇挽星偷的,害得蘇挽星被電擊
棒打了十幾下。
第四次,在蘇挽星餓得頭暈眼花的時候在她飯里放了死老鼠。
蘇挽星吃了一口才發現一條長長的老鼠尾巴,跑去廁所嘔吐出血,半夜又發起了高燒。
高燒燒了一天一夜,都沒人發現蘇挽星的異樣,她苦苦堅持了幾天還是昏死過去。
再次睜開眼,蘇挽星只覺得渾身都疼。
她身上插滿了許多檢測儀器,醫生和護士圍在她身邊互相交流。
她迷迷糊糊的勉強聽到醫生嘆息:“好好的,怎么感染了出血熱?病人現在腎衰竭,需要連續透析十多天,希望她還能挺過去。”
一股悲涼充斥心間,她的眼角滑落一滴淚,心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突然,門猛地被打開,穿著無菌服的裴律風猩紅著眼沖到蘇挽星面前。
當顫抖的手摸上蘇挽星冰涼的臉頰,熱淚奪眶而出,滴落在蘇挽星的眼睛里。
“阿星我錯了,我不該讓你進去,更不該不管你你放心,我會贖罪的。”
過了幾天,等蘇挽星轉出icu,她就被安排要做一次腎移植手術。
裴律風已經幾天幾夜沒合眼了,他低頭,額頭抵上蘇挽星的,眼里帶著狠戾:“阿星,你好好聽醫生的話,至于看守所的幾個,我已經送她們去了該去的地方。”
他的嗓音溫柔地讓蘇挽星微微顫抖:“我很開心自己的腎能和你配上型,明天我就把腎移植給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