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
方熙年是紙老虎,耍不了什么狠。
薄邵天看出來了,啞然失笑,索性把這人按在后座上親,“怎么下來這么急?鞋都不穿。”
又問他:“冷不冷?嗯?”
一面用大衣裹著他,一面又捏著人后脖頸霸道強勢地親他。
方熙年沒接過吻,被親得喘不過來氣,眼睛也紅紅的,像是要被這人親哭了,伸手剛推了這人一把,就被他攥住手腕,放在唇邊親了親。
封閉的車廂里,方熙年看到這人眼角染著情|欲,勾起薄唇看著他笑,說話時氣息又熱又亂:“……怎么辦,現(xiàn)在就想把你辦了。”
方熙年哪兒聽得了這個?
耳根子都紅得要滴血了。
“小方老師,問你件事。”
“嗯?”
“你之前見過我嗎?”
薄邵天聲音低啞著發(fā)問。
“……怎么可能!”
方熙年紅著耳朵否認,但又不死心追問了一句:“你記得我?”
薄邵天只笑看著他,揉了把他的腦袋緩聲說:“誰不認識你?”
“小方老師,你很火的。”
……
啪——
樓上的燈熄滅了。
不多時,樓下停靠著的車也發(fā)動,駛過滿地的積雪揚長而去。
萬籟寂靜。
方熙年這一覺睡得昏昏沉沉的,從前發(fā)生的許多事都紛至沓來。一會是他和薄邵天初遇的情形,一會又轉(zhuǎn)成了他們冷戰(zhàn)的模樣……
薄邵天這人吧,冷起來就不說話。
故意拿喬他。方熙年要不是現(xiàn)在年紀大一些了,還真被他拿住了。
……但現(xiàn)在也不說沒被拿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