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言紅著眼眶,將復印件死死攥在手里。
而那本象征著他和蘇若雪的夫妻關系徹底終結的離婚證,完全被他無視。
“顧清清那個賤人呢?沒死吧?”
秘書搖搖頭,“按您的吩咐,每天將冰窖的溫度調到最低兩小時,然后再調回來。”
“死是死不了,不過會反反復復地凍傷,活受罪。”
商靳言平復好情緒,“我去看看她。”
秘書欲言又止,他怕商靳言一怒之下殺了顧清清。
“商總,不如先找太太,再處置她。”
商靳言眼神陰翳,“你放心,在找到若雪之前,我不會怎么樣她。就這么讓她死了,太便宜她了。”
冰窖內,顧清清正如秘書所言,每時每刻生不如死。
身上的燙傷在極度溫差下發(fā)炎潰爛,開放性的傷口處滲出血絲。
她身上還是那天精心挑選的性感蕾絲內衣,不過已經(jīng)被拉扯的不成形,勉勉強強遮住。
冰窖的門一天只打開一次,順著門縫丟進來一個硬邦邦的饅頭和一小瓶水,有時連饅頭也沒有。
她蜷縮在角落里,盯著地上的血痕。
她知道這是蘇若雪的血,她在這里沒了孩子。
“蘇若雪,哈哈!活該!哈哈!”
她笑著笑著就哭了,“商靳言,你明明說過愛我,只愛我!你說嫌棄她,不會碰她!”
她后悔了嗎?
蘇若雪曾勸她早日退出這場富人游戲,她不過是商靳言閑暇時逗樂的玩物。
可她卻固執(zhí)又天真的以為,她是特殊的存在。
原來商靳言口口聲聲對蘇若雪的嫌棄,都是假的!
他愛而不自知,讓顧清清誤認為她是有機會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