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如何其實也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事情。
再說夏油杰這邊,就好像是為了印證乙骨憂太他們剛剛的猜測一樣,
夏油杰三人的確是一路都暢通無阻,然后來到了這棟院子最深處的一間房,
這間房和其他房間顯然不太一樣,
裝修的美輪美奐,
房間也很大,
容納四五十個人并沒有問題。但不算闖進來的夏油杰三人,這個房間也就只有三個人。其中一人就坐在正中間那張精致的檀木椅上,一副房間主人的模樣,看樣子他應該就是這一次的幕后boss了。
這boss見到夏油杰三人后一點不覺得意外,
但他也并沒有站起身,只是原先翹著的腿放了下來,雙手交握著放在了腿前,一副大佬的坐姿,他周圍的氣場也確實驚人。
“三位可是讓我久等啊。”這個boss雖然氣場強大,但長得卻眉清目秀,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笑瞇瞇的樣子,還真就像是和善好客的主人家。
夏油杰同樣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我可不記得自己有被邀請到這里做客?”
明明還是笑著,但卻有些讓人不寒而栗。明明什么都沒做,僅靠氣場就將對方給壓制住了。而這boss旁邊的兩個跟班更是嚇得大氣不敢出。雖然他們也聽過夏油杰的各種傳聞,但不管傳聞有多可怕,都不如這親眼所見。
不只是敵人被嚇到了,就連夏油杰旁邊的黃瀨和虎杖這兩個相較于別人來說膽子要大一些、線條要粗一些,目前明顯可以稱為同伴的兩人也都嚇到不敢多說一句廢話,只是緊張的看著夏油杰,沒有他的命令也不敢輕舉亂動。
夏油杰這個人其實非常的雙標,他算計別人的時候多的去了,有些甚至到死都不清楚自己被算計了。可一旦立場互換,輪到自己被人算計,那可就不行。他印象里,似乎只有一個人,在算計他后還能完好無缺。可究竟是誰,他卻怎樣都想不起來。這也是讓他心情煩躁的一個原因,還有個原因就是他總感覺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而這一切又全部都指向這里,指向藤原淺。這種害怕的感覺夏油杰已經好久沒有再體會過,就連當初“叛逃”的時候都不曾像現在這樣。
大概是因為這樣,夏油杰并不想浪費時間,他希望快些找到藤原淺解開心中疑惑,好讓自己從手指上多了那枚五條家的家主戒指后就一直“混亂”的內心能夠平靜下來。
聽到夏油杰的話,這boss的眼神變了變,但臉上卻依舊笑瞇瞇道:“夏油先生這話就說的有點傷人心了,為了能把您請來這里,我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
夏油杰也笑,但眼底卻是一片足以將這個房間都凍僵了的冰冷:“那我是不是還要跟你說一聲謝謝,感謝你如此大張旗鼓的把我請來做客?”
夏油杰看了眼房間四周,然后又是一陣冷笑,他當然知道這房間布滿了各種結界和陣法,雕蟲小技也敢在他面前賣弄。他在離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并沒有再抬眼去看對方一眼。
“既然把我們請來了,那廢話就少說,趕緊說正事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夏油杰眼中的冷意給嚇到,又或者他身上那股不耐煩的氣場非常具有侵略性,總之這boss似乎是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走到夏油杰跟前,雖然表情和之前無異,但很明顯比最開始的時候態度要尊敬很多。
“夏油先生,您先稍安勿躁,實際上我們才是更著急的那個。但在說正事之前,還是先容我自我介紹一下。”這boss收起臉上的笑,“我的名字是五條丹州,我的名字是什么其實并不重要,但我的家族,您一定是聽過吧。”
聽到“五條”這個姓氏的時候,夏油杰臉色一變,手指下意識就婆娑著中指上戴著的戒指,臉色又冷了幾分。
虎杖和黃瀨的表情也都是一變,他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又注意到了對方變了的臉色,然后他們又注意到了對方的表情……電光火石之間,似乎明白了什么。
“五條家?那個沒落的御三家嗎?”夏油杰嗤之以鼻,雖然他手上戴著五條家家主的戒指,雖然他的直覺告訴他,他應該和五條家或者是五條家的某個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但這并不妨礙他本能的厭惡這個家族。所以對五條丹舟也并沒有什么好臉色。
五條丹州神色一變,似乎是想到什么讓人不悅的事情一樣,他的眼底飛快閃過一絲厭惡,但他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夏油先生是因為失去了某段記憶,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五條家的確是沒落了一段時間,但一個月前,還是沒人敢惹五條家的。”
果然是這樣,他果然是忘了一些事情。雖然心中的一些疑慮被印證,但夏油一點高興不起來,相反眼神更冷了,臉上的表情甚至懶得再去偽裝,他現在的表情非常嚇人。
夏油杰只感覺xiong口悶地發慌,一股氣堵在xiong間不上不下實在難受,連帶著看前面站著的五條丹舟也越發不順眼。眾人只感覺他身形一晃,下一秒他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就多了把匕首,那匕首鋒利無比,寒光閃爍,此刻正抵著五條丹州的脖子,只要他稍稍一用力,見血封喉。
五條丹州也算是一級咒術師,可卻被單手的夏油杰一瞬間就壓制住了,他毫無反制能力,這種完全的實力碾壓讓他想到了某個最強咒術師。但這不可能,夏油杰雖然厲害,但和最強還是差了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