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叔你好好休息。”夏油杰對著保安大叔道,這個時候的他還稱的上是正義的伙伴,這份關(guān)心也是出自真心,他替已經(jīng)暈過去保安大叔蓋上被子,又同情的看了他后,才好五條悟一塊離開了病房。
兩人很有默契的來到了走廊的角落處。
“說說吧,是怎么一回事?”夏油杰問著五條悟。
出了病房后,五條悟又把墨鏡給戴上。他靠著欄桿,他見夏油杰一臉嚴肅,知道他是在因為剛剛的保安大叔的遭遇而生氣,他的這個搭檔似乎總看不得普通人受傷,為了讓氣氛緩和一些,他用一種輕松的語氣道:“放心好了,那大叔已經(jīng)沒事了,等他醒來后,他就會忘了和“詛咒”有關(guān)的所有事情,我也會去和那些老頭打招呼,過不了兩天,大叔就能從這精神病院出去了。”
夏油杰點了點頭,他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說實在話,在接到這個任務(wù)后,他心情就一直很沉重,半年總共死去十二人,這十二人還全都是年輕的少男少女,他們的生命才開始就已經(jīng)消亡。最可惡的是,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只不過是沉沉睡去,就已經(jīng)被迫和這個世界告別了。
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半點頭緒,但不管怎樣都必須抓著這罪魁禍首將他祓除,他甚至都已經(jīng)不想要將對方吸收,及時這應(yīng)該會是個很棘手又厲害的咒靈。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稍微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后,夏油杰又問。
五條悟沖著夏油杰眨了眨眼,雖然因為戴著墨鏡,后者其實根本看不到:“現(xiàn)如今也只能用那個方法了。”
夏油杰有些嫌棄:“這法子可真蠢。”
五條悟笑嘻嘻的往夏油杰身上靠去,他總不放過任何一個和夏油杰有親密身體接觸的機會,用通俗易懂的說法就是,他從不放過任何一個吃夏油杰豆腐的機會。將自己的“暗戀”借著搭檔和摯友的身份,花名正大的表露出來。
他甚至有些卑鄙的想著,要是夏油杰某一天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喜歡該多好。
但也只是想想,他并不敢真讓對方發(fā)現(xiàn)。
“膽小鬼。”
他的內(nèi)心深處,總能聽見這么一個聲音。
膽小鬼就膽小鬼吧,五條悟滿不在乎的想著,他覺得現(xiàn)在這樣很不錯。
收回跑遠的思緒,五條悟沖著夏油杰挑了挑眉:“不然你能想出更好的方法?”
他們的線索實在太少,只知道它會對這個學(xué)校的情侶動手,而且咒力有些奇怪,是他們從前未曾接觸過的,猜測最少有著特級實力。而明天恰巧又是這個月的七號。
這種情況下,哪怕聰明如兩人,也只能想到“守株待兔”這種聽上去的確是有些蠢的方法了。
一陣尷尬的沉默后,兩人又很有默契的默認了這個方法。
“那——”
五條悟伸出食指按住了正欲開口的夏油杰的唇,和想象中一樣的觸覺,讓人有一些想入非非,要是將手指伸進那shi熱的口腔之中不知又是怎樣一種感覺?
五條悟腦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各種各樣非禮勿視的畫面,表面卻還是平日里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懶散,真的讓人不得不感嘆一句,不愧是老狐貍。
夏油杰好像是被五條悟突然的動作嚇了跳,瞳孔驀然放大,仿佛自己什么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一般,但很快他又冷靜了下來,好像習(xí)慣了五條悟的胡鬧一樣,板起臉有些無語的看著他:“悟,你又搞什么?下次不想我說話,可以直接用你那張嘴告訴我。”
五條悟有些懷念那嘴唇上的觸感,他臉不紅氣不喘道:“哎呀,一時著急就給忘了。”
著急是不可能著急,忘也一定不會忘,他只是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意,總是找著各種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借口趁機和對方做一些或許只有情侶才會做的親昵動作,來滿足自己內(nèi)心那隱秘的愛欲。
自從來了這霧夏高中開始調(diào)查這次的“殉情”事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的異樣,他向來都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緒,哪怕是喜歡一個人也能裝作滿不在乎,最多便是偶爾吃吃豆腐,以賠償一下自己這顆可憐的少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