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親看來,
恐怕什么時候都不是什么最佳時機吧。”五條月微笑道,他看起來應(yīng)對自如,
在和五條炎的談話中絲毫不落下風(fēng)。
五條炎嗤笑一聲:“難道不是嗎?”
“在父親眼中我所有的謀劃都是小孩子玩過家家游戲吧?”五條月也不生氣,
而是笑著繼續(xù)道,
“那么父親恐怕怎么都想不到你有這么一天竟然會敗給我這小孩子的游戲吧!”
“阿月,
你未免也太狂妄了吧?”五條炎冷笑,他的臉色更加難看,要不是為了維持上位者的體面,他怕是早就直接動手了,
“誰說你就贏定呢?”
一旁的禪院清泉附和的點了點頭,他是一副穩(wěn)操勝券的泰然自若:“阿月,你行事向來都有分寸,怎么今日反而做了這最不穩(wěn)重的事呢?”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不知輕重,稍微有點本事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狗卷銀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睜開眼睛,他就那樣雙手抱xiong,閉目養(yǎng)神,“年輕人,還是不要太過狂妄比較好。”
就他這個樣子,狂妄的那個到底是誰啊?
“老前輩,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五條悟再一次搶斷了他們的話,身為一個盡職盡責(zé)的好老師,他實在受不了這幾個老古板在這里誤人子弟,“有勇無謀才叫狂,有勇有謀那叫魄力,年輕人就該有這種魄力。又不是七老八十快要入土的老人家了,干什么做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算什么樣。”
說完,還得意洋洋的看著夏油杰,一副求夸獎的樣子。
夏油杰翻了個白眼:“你怎么這么愛管閑事啊!”
“你的同伴說的沒錯!”禪院清泉看了眼五條悟,尤其是看著他被眼罩遮著的雙眸的時候,似是想到什么一樣皺了皺眉,然后又微笑道,“這可是五條家的家事,年輕人你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那巧了不是,我剛好也姓五條。”五條悟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笑道,“要說多管閑事的話,禪院前輩,您好像并不姓五條吧?莫非是是有我不清楚的情況,難道說禪院家家主其實入贅到了五條家?”
禪院清泉臉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五條悟是五條家的咒術(shù)師這一點他也已經(jīng)猜到,只是被一個后輩這樣侮辱,他也的確有些生氣,正欲反駁的時候卻看到了夏油杰手指上戴著的戒指。
這就有趣了!
這個咒力全無卻如此囂張的五條家的小子看起來身份不簡單呀。
“五條家主,我都不知道您什么時候又娶了個新夫人?”禪院清泉轉(zhuǎn)過頭看著五條炎,笑容滿面道,“您這也不說一聲,我這邊好準(zhǔn)備一些薄禮恭賀啊!”
狗卷銀聞言也睜開了一直緊閉著的雙眸,他順著禪院清泉的視線看過去,然后也看到了夏油杰手指上并不打算遮掩的戒指。哦吼,這可真有趣!
“想不到五條前輩如此狂放,竟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娶了個男人當(dāng)夫人。”
一時之間,底下一片嘩然。
原本安靜的咒術(shù)師們開始竊竊私語,許多探究的視線也往夏油杰這邊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