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了吧?”被五條悟護在身后的夏油杰微笑道,然后又一臉無辜道,“詛咒之王,你這脾氣發的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我又不是針對你才說那些話。”
“那莫非是針對我?”五條月淡然的問著,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看著也并沒有生氣。
“只是讓你們稍微有點緊張感罷了。”夏油杰很大方的承認,他雖然溫柔的笑著,但說出的話對五條月三人來說卻也格外的殘忍,“反正你們的命運已定,對你們而言,三分鐘和三個小時又有什么區別?但對虎杖悠仁來說,你們要是再這么繼續耽擱下去,他就真沒有未來可言了。”
“你想我做什么?”五條月又問。
“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夏油杰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笑著反問道。
五條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五條悟,那和五條悟有些許相似的眼眸帶著些許的憐憫,他也不是刻意為之,就是作為一個長輩對后輩下意識的流露出的一種不忍。
“我自然知道救悠仁該做些什么。”五條月收回了視線,他的表情略顯嚴肅,他又重新看向夏油杰,寂靜如月的雙眸略顯凌厲的看著他,“我只是不知道你想我做什么。”
夏油杰眼中有一瞬的驚訝一閃而過,但想了想對方可是悟的老祖宗,自己的想法被猜到也沒什么奇怪。
為了避免他說出更多的不該說的讓身邊的戀人察覺到異樣,夏油杰帶著些許警告道:“那就是我的事了,反正你也已經是個死人,到時候我做什么你都不會知道。當然,為了感謝你,我還是會竭盡全力的把你們的悠仁救回來的。”
他刻意加重的“你們的悠仁”四個字,成功讓在場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全部不痛快。
五條月或許已經猜到了夏油杰的打算又或者只是猜到一個大概具體要做什么并不清楚,但他也知道夏油杰的顧忌,看著對方看向自己時警告的眼神,他也只是看破而不說破。
畢竟五條家好不容易才出這么一個優秀的家主,他雖然恨極了五條家內部的自私冷酷,但也不想五條家真的沒落下去。
“喂,那邊的那個家伙,我警告你,你對我們家阿月最好是客氣一點。”狗卷陽實在看不慣夏油杰對五條月這樣無禮,他忍不住跳出來維護自己喜愛之人,“你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都說不出話?”
夏油杰只是笑笑,就好像是看小孩子胡鬧一樣,完全沒有要搭理和反駁他。
五條悟倒是很喜歡狗卷家這孩子的個性,想著他年紀輕輕就死于宿儺之手,又想到自己的學生狗卷棘,便對他不由得心生幾分憐惜,忍不住就想要逗逗他,不過才要開口卻被猜出他心中想法的夏油杰給打斷了。
夏油杰只是沖著五條悟搖了搖頭,五條悟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倒是真乖乖閉嘴沒再說什么。
“阿陽,謝謝你替我打抱不平。”五條月笑得格外寵愛的看著夠卷陽,那溫柔的眸子幾乎能讓任何人沉溺其中。
狗卷陽有些生氣的對著他道:“阿月,你就是脾氣太好才總被人欺負。”
五條月卻只是笑:“不是有阿陽替我出氣嗎?”
“可我也不能時時陪在你身邊啊。”
“阿陽。”五條月糾結了半天,還是抬手捏了捏狗卷陽的臉頰,然后又用自己的額頭貼了貼對方的額頭,微笑道,“日后我們就要夜夜相對了,到時候我就怕你嫌我煩。”
“才不會。”像是怕五條月不相信一樣,他又堅定的補充道,“我永遠都不會嫌阿月煩。”
“喂,我說你們兩個……”少女嬌嗔的聲音響起,禪院星叉著腰佯裝生氣的看著兩人,“談戀愛就談戀愛,可別老把我排擠在外啊。”
五條月笑著將禪院星攬了過來:“怎么敢排擠我們的大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