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前所有能夠查閱到的記載中,能夠逆轉(zhuǎn)時空甚至改變歷史的時空禁術(shù)就只有你們五條家的時空逆轉(zhuǎn)之術(shù)。”夏油杰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五條悟,“那可是你們五條家的秘術(shù),
除了你五條家的人,誰能用?”
說完,夏油杰還特意看了眼五條月他們的方向,從五條月的表情中,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的猜測果然沒錯,這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夏油杰心想,他們的與其你還算不錯,吉野谷雨本來是想用五條月他們來牽制宿儺,卻不想無心插柳,給他省了不少麻煩。不過要不是吉野谷雨的嫉妒心作祟,他們其實也不用廢這個功夫。
但某種意義上,他的確該感謝吉野谷雨。
實際上,為了試探對面的五條月,夏油杰這話說的多少給五條家留了幾分面子,他真正想要說的是,除了你五條悟,恐怕也不會有人能獨自完成這個術(shù)式。哪怕是當(dāng)初創(chuàng)造出這個術(shù)式的家伙估計也不行。
所以,這咒術(shù)才這般狠毒又充滿了怨念,帶給人希望又讓人絕望。
五條悟剛剛是太過擔(dān)心夏油杰的安危才自亂了陣腳,這會冷靜下來后,他很快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本嚴(yán)肅的表情也蕩然無存,好像一開始就沒出現(xiàn)過一樣,臉上又是熟悉的嬉皮笑臉。
五條悟指了指夏油杰手里的戒指,性感的聲音仿佛在挑逗著自己的戀人:“杰,你是不是忘了,你現(xiàn)在也是五條家的一員。”
夏油杰婆娑著手指上的戒指,眼神明明溫柔,語氣卻又帶著幾分嫌棄道:“那我也不可能用,白癡才會為了虎杖悠仁那臭小子犧牲自己。”
對面無辜躺槍的三人組表情很復(fù)雜。
宿儺的表情也變得很難看,他并不覺得自己會是白癡,他只是在思考夏油杰剛剛的話,要是真要到二選一的時候,他會不會為了虎杖悠仁犧牲自己?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堂堂詛咒之王才不可能做那種蠢事。更何況,他和那邊的廢物三人組也不一樣,他肯定不可能讓情況變成糟糕的二選一。
“為了誰都不行。”原先還一臉戲謔看著夏油杰忽又強(qiáng)勢道。
“那就要看我當(dāng)時的心情了。”夏油杰像是故意逗五條悟一般,他聳了聳肩,有些無所謂的開口。
五條悟卻突然用力抓著他的手腕,將人往自己懷里帶,他也不說話,就那么笑瞇瞇看著夏油杰。
夏油杰心中一動,表面還是一副敷衍的模樣:“是是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杰,這是夫唱婦隨嗎?”
五條悟曖昧的笑著,他早默認(rèn)了兩人床笫之事,他自然是上面的那個。當(dāng)然,是夫是妻就無所謂,不過是個叫法罷了,他估計婚禮的時候,杰也不可能真穿白無垢,但個性使然,也是兩人的相處方式,他就喜歡在嘴上占個便宜。
“三分鐘就只剩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了,你確定沒問題?”宿儺實在看不慣兩人在這么關(guān)鍵時刻還在那“打情罵俏”,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這也讓他的情緒愈發(fā)暴躁了起來,他黑著臉不耐煩的看著夏油杰,對他而言這三分鐘也實在太過漫長了一些。
“詛咒之王,這問題的答案我可沒辦法給你,你該問他們。”夏油杰指了指五條月三人,“我能做的準(zhǔn)備都已經(jīng)做完了。”
夏油杰的話讓宿儺有些怒火中燒,他忽然就有一種上當(dāng)受騙被利用的感覺,而詛咒之王最討厭被利用。他的臉色一下就變得更加難看,一般人見了怕是早嚇得暈死過去,但他也并沒有動手,這對宿儺來說已經(jīng)是最大的退讓了,畢竟一個沒控制好把夏油杰打死了,那虎杖悠仁的靈魂萬一找不回來那就得不償失了。他看了眼夏油杰,忍不住嘲諷道:“夏油杰,本大爺問你,如果當(dāng)時從那臭小子身體里拽出來的人并不是那三個廢物,你又打算怎么把我們送到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