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旖旎“我可要對你為所欲為了。……
“阿寧。”司空硯初低聲喊她,他溫和的聲音里透著濃濃的眷戀。
“嗯。”燕寧依偎在司空硯初懷里很是放松。
倆人十分享受這般靜謐又親密的氛圍,在冷冷的月光下,司空硯初正想將燕寧的臉掰過來親吻時,又聽燕寧嘆聲道:“這千年來,遠舟喜歡卿蘭,是毋庸置疑的,但卿蘭一直沒有接受他,卻還是時不時地撩撥他,都被我撞到好
幾回了。”
“他倆之間的事,我從未多管,但卿蘭的心結,我自是明白。”
司空硯初壓下心中漪念,冷不丁道:“原來你是和她學的。”
“什么?”燕寧問道。
司空硯初淡淡的嗓音帶著若有若無的委屈道:“你之前也總是撩我勾引我,數次亂我心神,待我愛上你后,你又不負責。”
“那我現在這不是負責了嗎?再說了,我之前可都是利用你才對你這般,卿蘭又從未利用過遠舟。”燕寧甚是坦誠道。
這一下子直挺挺地插刀子在司空硯初心上,他故作痛心道:“那看來還是我比較慘。”
燕寧側著身子轉過來,笑著瞧他清俊的面容上當真有了幾分痛色,知道他是故意那么說,既能轉移她擔憂別人的注意力,還能令她多哄哄他。
她甚是從容地哄道:“從前是我不好了,但是神君你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計較了,我現在對你絕無利用之心,我可是真心的。”
燕寧哄了半天,說了一堆情話,才把司空硯初哄舒服了。
司空硯初一手緊緊摟住燕寧不松開,輕聲道:“或許總有一天,他們倆也會和我們一樣兜兜轉轉還是會走到一起。”
“卿蘭曾經受傷太深,雖然看起來她已經放開了很多,但面對感情,已是不愿再輕易踏入了,她也好,遠舟也好,我只希望他們能好好的,所以我從未干涉。”燕寧眺望著遠處道。
而過了良久,倆人說好的賞月逐漸演變成了在這月色之下做盡了旖旎之事。
也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倆個人在月光下吻得難舍難分,燕寧仰頭承受著司空硯初攻城略池一般的吻,她的雙手在摸索中悄然滑進了眼前之人的衣襟深處。
僅僅只是輕輕一捏,便惹得司空硯初悶哼出聲,他沒有抗拒她的觸碰,反而更加溫柔地與她唇齒交織,吸吮間發出細微的水聲。
燕寧被他親得甚有感覺,渾身犯軟,手卻不斷地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直到她實在受不住了,便將司空硯初一把推倒在屋頂上,害得他本就被燕寧弄亂的衣襟散了開來,而她雙腳分開,跨坐在他腿上,笑著挑起司空硯初的下巴道:“我可要對你為所欲為了。”
“任君采擷。”司空硯初神情專注又溫柔地盯著她看,唇角處甚至還帶了點晶瑩透亮的水漬,他輕輕舔去,像是勾人的狐妖一般。
燕寧一時看愣住了,司空硯初本就長得驚為天人,平日里禁欲高冷的氣質,甚是貼合他天神的身份,可此刻的他,和自己廝混在一處,沾上了情、欲,簡直令她欲罷不能,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將他困在身邊吃個干凈。
怎么辦?她好像更喜歡他了,比起高高在上的天神,她更愛這敞開衣襟勾著她欺負的司空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