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她好像更喜歡他了,比起高高在上的天神,她更愛這敞開衣襟勾著她欺負的司空硯初。
她情動地彎腰下去,將司空硯初的上衣扒得更開,徹底露出了他健壯的xiong膛。
他的肌膚猶如白玉一般透著淡淡的光澤,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透白無暇。
燕寧只看癡了片刻,便張口吮住了粉紅的果實,輕咬慢舔,而身下人十分配合地任她為所欲為,只不過輕泄出了兩聲低吟。
燕寧一直都曉得司空硯初的嗓音如山澗流過的泉水一般悅耳動聽,但他的低吟聲在她聽來更為妙哉,就應該多欺負欺負他,好一飽耳福,昨夜自己被他欺負狠了,全程都是她在叫喚,他倒是游刃有余的很。
思及此,燕寧便帶著點“報復”的心思真下口咬了他幾下。
司空硯初一早便察覺到了她的心思,卻也舍不得推開她,有幾分痛,也硬是自己忍住了,還伸手摸了摸燕寧柔順的烏發,一下又一下,像在擼貓一般。
而他低眸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燕寧,眼神里充滿了對她的無限愛意,盡管體內的渴望正在肆意生長,他也能忍耐,耐心等著燕寧玩盡興。
燕寧這一玩,可把自己也玩了進去。
司空硯初的喘息低吟像是潺潺流水般進了她的耳里,一聲聲叫得她某處地方也泛濫成災。
鬼王可不委屈自己,她微微挺直了身子,明晃晃的目光掃過司空硯初身上的其中一處,見其也雄赳赳氣昂昂地與自己對視,她眼波流轉,笑容明艷,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媚著嗓音道:“阿琰,今夜月色正好,何不與本王共赴極樂。”
自欺欺人她一出聲,他便敗下了陣。……
言罷,她便拽住了司空硯初的褲子,欲在此一脫,卻被某人的雙手死死按住。
“你居然不愿意,這才過去多久啊?”燕寧眸光里含著委屈,抿唇道。
司空硯初聲音暗啞道:“不是不愿,只是此處不便。”
“這是本王的地盤,哪有不便。”燕寧輕蹙眉頭。
司空硯初猶豫會兒后道:“我便罷了,可我不愿意讓你被看了去,聽了去。”
“那我們設個結界,不就解決了嗎?”燕寧提出建議道。
但司空硯初仍是一臉不贊同道:“我們還是下去吧。”
燕寧轉念一想,屋頂確實也不太方便,便點了點頭答應下去。
司空硯初笑著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動作輕盈地下去了,就此回到寢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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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舟在宴席散了之后便回到了自己院中練劍。
他一向刻苦勤勉,從不懈怠,可今夜的他心神不定,劍氣外露,連劍都脫了幾次手,直到最后一次,那劍竟脫手而去,插入了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