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硯初的心弦在此刻微微顫動,帶著幾分歉意,他輕聲說道:“阿寧,冒犯了。”
隨即,他目光凝重,仔細地用雙手解開燕寧的衣裳,直至她身上僅余那件鮮艷如血的小衣。那小衣緊貼肌膚,凸顯出她曼妙的腰肢,雪白的肌膚在艷紅小衣的映襯下,更顯得如羊脂白玉般純凈無瑕,使得司空硯初不禁喉頭微動,心生漣漪。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啞:“就到此為止吧,也不礙事的。”
只是他話音剛落,就見燕寧自己將那最后一絲束縛輕巧地解開了,如此這般,倆人果真已經是坦誠相對了。
目睹此番美景,司空硯初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旋即立刻閉上雙眸,“阿寧,不必如此。”
“不是你方才說的,唯有肌膚相貼才能吸取你的神力,這不脫完能行嗎?”燕寧說完后,瞧見他依舊雙目緊閉,心中一股火氣直往上涌,“別再磨蹭了,我都不放在心上,你又有何介懷?再者,親密之事,除去雙修,咱倆做過還少嗎?況且你也說了你得救我,我這人向來惜命,這點事和我的性命比起來算得了什么。”
她激動地說完后,又輕輕地補了一句:“而且,我不想再死一次了。”
聞言,司空硯初瞬間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燕寧落寞悲傷的神情,她方才那句話定是和從前的經歷有關。
他定了定心神,伸手撫摸上燕寧的臉龐,柔聲道:“放心,我定會救你。”
“嗯,我信你。”燕寧露出一絲虛弱的笑容。
隨即,倆人面對面地盤腿坐在床榻之上,司空硯初先伸手點在她身上各個關鍵穴位處,將其封住經脈,讓靈力暫時無法在她體內到處游走,從而緩解了她的難受。
緊接著,燕寧閉上眼睛,逐漸感受到司空硯初在用九曜功法調治她的元丹,這元丹是她靈力的根基所在,唯有它穩固,靈力方能逐漸恢復正常。
司空硯初凝神靜氣,眼前雖是心上人的美好胴體,然而此時,他內心一片澄明,無一絲雜念,只有一心想要救她的念頭。
半個時辰后,他為她解開了被封印的經脈,燕寧體內的靈力得以再次流轉,倒是不再失控了,然而燕寧卻忽然開始渾身顫抖,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寒毛一根根豎起,仿佛正承受著刺骨的寒冷。
“好冷,好冷”燕寧的唇瓣止不住地顫抖,因惡鬼體質,她素來不畏寒冷,這還是千年里頭一回體會到深入骨髓的寒意,那冷,仿佛直透魂魄。
司空硯初目睹此景,臉上露出驚異之色,在重新為她把脈之后,他察覺到她的靈力正在體內肆虐,毫無章法地橫沖直撞。
明明已經調過了,元丹也穩固了,靈力也沒有繼續暴增了,可為何還會如此?
他的唇角微微一抿,當機立斷將燕寧緊緊地摟入懷中。
“阿寧,抱緊我。”
未待司空硯初話語落地,燕寧便緊緊地以雙手環住了他的腰,她那寒冷的身子與他那炙熱的身體緊緊相擁,讓她倍感舒服。
司空硯初的神力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他的天生神力的確能通過肌膚相貼而傳入她體內,逐漸地安撫了她躁動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