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起初只覺得這話不可理喻,但見他放開她的雙手,似乎真要剖心為證,燕寧忙不迭地握住他的手阻攔,呵斥道:“你瘋了,我要你的心干什么,惡鬼不需要這種東西。”
司空硯初睫毛微顫,抿唇道:“我有九曜功法傍身,剖心不會喪命。”
燕寧偏過頭不看他,嘆聲道:“那我也不要,你自己的東西,自己保管好。”
司空硯初笑了,他知道燕寧對他還是有幾分心疼的,否則以她的性情,根本不會顧他死活。
“阿寧。”他輕聲喚她,燕寧不應,他便將她的頭輕輕掰過來正對他,輕柔的嗓音中帶有一絲暗啞道:“你要不要都不要緊,只要你別推開我,我就知足了。”
言罷,他溫柔地上前吻住她艷紅的唇,明明剛剛才吻過的地方卻再一次令他感到渴望,他淺淺嘗了幾口她的味道,并不滿足于唇齒外,很快便堂而皇之地闖入她的領地。
時而如春風化雨,時而如狂風暴雨,他的吻技逐漸游刃有余,掌握節奏甚好,燕寧臉頰泛紅,被迫張口,與他唇齒纏繞,難舍難分。
“唔唔唔”燕寧被他親得身體甚至開始產生別樣的感覺,似是有無數的螞蟻在輕輕噬咬她,不痛,有點癢,但很難受,恨不得抱住身前之人解渴,但她沒有那么做,一旦做了,便是承認她很饞他。
她也想過,和從前那般只是單純利用他,和他雙修也不過是沖著可以完全掩蓋氣息,順便還能修為大漲。
畢竟司空硯初可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奇才,雖只有四千多歲,但因其能修煉九曜功法,法力高深,修為更是深不可測,和他雙修,可以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但她為什么就那么不再愿意這般做了呢,難不成她真的也對他動心了?
就在她這般想時,她沒有注意到姻靈鎖化作的一對鐲子正在同時發出微弱的光閃動,甚至有越來越亮的趨勢,但隨著燕寧忽然一口咬住司空硯初的嘴唇時,姻靈鎖發出的光滅了。
“嘶!你怎么咬我啊?”司空硯初退出后,眼神控訴地看著她道。
燕寧不想告訴他是為了防止自己太過沉浸才咬他,理直氣壯地道:“我想咬就咬,大不了你咬我回來。”
司空硯初無奈看她一副賴皮樣子,但終是舍不得同樣下口去咬她,而是唇畔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我不咬你,你想不想我伺候你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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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正嘀咕著主人他們去了挺久的,也不知道聊了如何,就見原本暈著的星澤已經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星澤一醒來,第一時間便是去看燕寧,卻發現她并不在,連帶著那個害他暈過去的人也不在,他甚至都沒看清那人到底是誰。
“寧寧呢,寧寧怎么不見了?”他急忙問茵茵,卻見茵茵支支吾吾不肯開口,便覺有詭異,生怕燕寧是出了什么危險,再次逼問茵茵,茵茵只好說出實情,但沒有告訴星澤關于主人和神君的復雜關系。
星澤一聽打暈他的人是司空硯初,燕寧和他到山洞里面去聊了,便以為燕寧是為了他要去質
問司空硯初,他一時有些感動,但還是擔心燕寧的安危,畢竟那赫赫有名的凌光神君可不是好對付的。"